凝视着,凝视着,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地啄了上去。
关灯。
“晚安。”
声线喑哑如窗外黑夜深邃。
………
这天晚上,宁执墨做了一个梦,梦全了小姑娘作废的暑假规划里想去的地方。
梦在鸣沙山月牙泉,梦在西双版纳热带雨林,梦在黄土高原的寥旷窑洞,也梦在温婉如画的乌镇周庄。
梦见他打江南走过,等在岁月里的女子却没有如莲花般凋落。
或是一袭白裙,她裙角飞扬间荡起溪流涟漪的波光,或是随意的休闲,她卷秀眉眼间的慵懒宛如诗篇,绝美精致的五官从小到大电影倒带般地呈现动态,她朝他笑,徐徐朝他走来……
她叫他“酸酸”,也叫他“宁二狗”,叫他“男神”,也叫他“墨墨哥哥”,叫他“黑土”,也会娇嗔愠怒地直呼“宁执墨”。
她和自己是尘世间点燃彼此的亮色,也像是互相靠近的磁极,不断相吸……
帷幔摇曳的古老木床上,她纤细的手臂紧紧锁住自己的脖颈送上红唇,带着专属于小魂淡张扬热情,也像是带着某种急切迫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