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热切,像是两株纠缠在一起愈绕愈紧的植物,彼此相依地旺盛生长,也像是小魂淡将自己整个人的重量,尽数依附在自己身上。
他对她稍微主动的樱桃班戟从未有过抵抗力。
在她面前,自己的所有免疫统统归零。
不过是一次主动的贴近,哪怕她只是一次主动的贴近,落在宁执墨眼里,都宛如灼热的火星,轻而易举便能将体内积蓄已久的血液,相识一点一滴深入骨髓的血液猛地点燃,燃起天-雷-地-火一片。
反客为主,宁执墨倏地将小姑娘压在身下,在天地空旷的大背景,在从南到北日出日落想要陪她走遍的所有地方。
在床上,在黑暗中。
从善如流接受勾-引,亦或是不算勾-引的勾-引。
接受她的线条优美的细腿挂在自己腰间,一下一下,时轻时重的撞击。
唇瓣滚烫着婆娑着徘徊在她娇嫩的小脸,每一下的触碰轻啄都像是隐忍力量的猎豹,尺尺寸寸品味绝世珍馐般地逡巡而下,至她修长如玉的脖颈,至那雪白起伏的山峦,至一望无际的平原,愈来愈快,愈来愈重……
他时而骤雨时而如羽毛式微的吻砸在小魂淡身上,停留在皮肤表面,唇瓣很细致的粗糙感,几分柔情下又是几分缱绻。
床幔徐徐落下,飘忽摇荡间笑窗外月色多寂寥。
身下的花开如火,他笑岁月也寂寞。
狭小的空间,两人紧贴的肌肤间,温度越来越高,除掉布料的阻隔,所有依托所有爱怜都能如风如息,传到对方的体内,引燃新一轮的热潮。
宁执墨知道,小姑娘之于自己是晨曦第一抹微光,也是正午正盛的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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