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玫瑰,是娇花,也是无解的毒药。
可是他没有想到,不知从什么时候亦变得如此致命。
稍微沾染上,就戒不掉,放不开。
他的眼睛亮得吓人,宛如一团灼热的火焰,火焰的正中央,是一个女子的身影,小小的,清澈而又纯粹的眸子,带着几分压制的胆怯,让他有些失控。
房子外面似有潺潺的溪流,在昏黄的路灯,在月色下翻着波光,波光中有一只小窗,飘出似娇似吟的调调,无支点地摇来晃去,飘过平缓的河水,飘过狭窄的仄角,飘过动荡的漩涡,最后飘到直落的大瀑布旁,撞击间的腾空,腾空又是飞流而下!
男神浑身的血流都朝着一处涌去,又急又快几不可挡,像极了小魂淡下午初-潮时,攀到顶峰突然的释放,余波韵长……
………
凌晨五点多,宁执墨突然醒来,俊脸燃红滚热一片。
而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掀开了被子,滚到了床的另一端。
两人相隔很远。
十分清楚且明了地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男神旋开点微弱的床头灯,蹑手蹑脚地下床,面色带着点恼羞地从衣柜里取出一条干净内裤,去了卫生间。
小魂淡难得享受一个不用锻炼的早晨,舒舒服服睡到十一点。
起床吃早午饭的时候,小姑娘很明显地察觉到——
今天的酸酸,和以往似乎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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