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原谅与否,她只觉得自己曾经相待的真心都付诸东流,一声“白冉”叫淡情谊。
只是同学,不再朋友。
视线艰难从闭合的门上收回,豌豆舀一勺雪白的奶泡缓缓入口……
嗯,和以前一样的味道。
清泪,再落,无声。
………
冬日的夜色虫鸣尚浅,偶尔稀疏的人声更加烘托出校园的沉寂,高中部和初中部两幢大楼发着整整齐齐的排亮,灯火通明。
元旦时候非毕业班都举办了晚会,不少窗户上还有贴花和未取的闪光纸,折射出五颜六色薄光。
脚踢脚的姿态闲散,小魂淡穿越在偌大操场的身影在灰黑中显得更加纤细瘦小。
几乎在看到短信“我想回家”的同时,宁执墨“啪”地将笔合上,动作流畅地装进笔盒扔进书包,一手单拎一手抓着数学卷子走到讲台上,放下——
“怎么小魂淡不考试,你也跟着不答完?刚刚见你一直看手机都没有招呼你,”顾及环境近乎唇语,王老头对这两个经常挑衅自己权威的学生深感无奈,“怎么了?又想提前交卷?”
“不是又想,而是又是。”
轻描淡写回一句,宁执墨顶着班主任高压视线,离开得格外坦然。
出教室门刚想给小姑娘拨电话,余光便瞄到楼下缓缓移动过来的一小团。
她已经换了件羽绒服,软软的荧光绿在暗色背景下尤为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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