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度日如年!
小魂淡的手滑了三次,那模糊式微的血样触感让她一颗心近乎放在了钢索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处于大气不敢喘一口的状态!
真正让她害怕的,不是现在的困境,而是休克下的怀中人。
“宁誉你们到底有没有点兄弟的默契,你怎么还没有发现不对劲儿,”本想豪迈地骂出声,可小魂淡发现自己才说第一个字,嗓音里便是掩盖不住的哽咽,“宁誉,江流……你们快过来啊!”
“你们怎么还不过来呢!呜呜!你们快过来啊……要不然血止不住……”
咽了咽口水,小魂淡哆嗦着咬得发白的嘴唇,艰难出声:“真的不能再流血了!不能再流血了——救命啊!有没有人!救命!”
她话音尚未落完,电梯外“哗啦”一下,然后“哐当”几声。
小魂淡楞了楞,好几秒后,才有些幡然醒悟地抬起眼眸。
随着铁锤砸完电梯们落地的清脆声响,小魂淡稳了稳宁执墨恍若无骨的声响,迎着那一抹徐徐打开的光亮急切开口:“我们在这里!里面有人受伤了!麻烦帮忙叫一下救护——”
穿蓝色工作服的工人置若罔闻,捡起地上掉落的铁锤,拎着工具箱越走越远。
这里和前台相距一个漫长的转角。
在这种四下无人的情境下,小魂淡清晰地看见二楼内部的环形大厅露台上,有一株高高挺拔的苍翠铁树映衬在景德镇的明代官窑。
而在铁树掩映的旁侧,站着一个戴口罩墨镜,浑身上下除了一双手是白的,其他地方遮成严严实实黑色的壮年男子。
他脚边有一个和装羽毛球拍近似模样的黑色袋子,手上,有一杆通体漆黑锃亮的金属。
因着宁执墨从小喜欢模型的缘故,小魂淡认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