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湿滑的顶端,不住抬臀,花唇费力吞咽着,没几下就呜咽着泄了身,“嗯……”
高潮余韵时经不动撩拨,灭顶的快感刺得眼前一片白光汹涌淹没意识,方眠抽搐着哭出了声,“给我……别骗我,我们不行的……”
她眯着眼轻吟,里头滚烫的肉壁也吮吸着紧咬,恨不能将那粗茁的东西咬断在里头一般,逼得隋戬紧握了她的腰,一下下狠狠肏弄进去,一记一记又深又重,顶得她痉挛着嗯嗯啊啊说不成话,恨声道:“骗你做什么,谁骗你我都不会骗,说了要你,就是不怕天下之大不韪……还不答应?”
方眠不能自已,手脚都似成了牵线木偶,如被摆弄一般大幅度抽动着,在快感之海里一寸寸沉沦下去,被贯穿身体的性器钉得欲生欲死,狂浪地摆着头,全然说不出话,只能挣扎着嗯嗯啊啊。
隋戬稍微缓了缓,方眠轻呜咽了一声,蜷不起身子,只靠在了他胸前,绷直了腰身,小口喘着气,隐约沙哑着喃喃。隋戬轻拍了她的面颊,“乖……说你愿意。”
方眠合着眼轻哼了一声,话音犹自带着欲浪余波,抖得十分不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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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好呀朋友们!今天也是气满满的一天嗯!
酒熏缠乱布衣一诺
那一个“好”字不知是从哪块时光罅隙中被撕扯出来的,蒙着一层微尘,似一粒细碎明珠划着弧线闪过暗室,落上荜拨烛火,火上浇油。隋戬只觉全身都绷紧了,猛然伸臂抱紧了她,“一言既出。”
下身那物随着动作猛地捅到最深处,方眠溺水般呼吸困难,只能软声抽气,“……好,一言既出……”却已连坐稳的力气都没了,只合眼倚靠在他胸前,微微颤抖着轻咳了一声,“又疼起来了……可也不知还能有几天,不值得的……”
额上落下冷汗,刺得眼里酸痒朦胧。隋戬捧了她苍白的脸,鼻尖几乎抵在她鼻尖,眸色极深,恶狠狠道:“值不值得,我说了算,若是你,一时一刻都值得,你不信?”
她略略点了点头,无力说话,只张唇轻吻上了他的唇舌。温热湿滑的舌尖相互绞动,她被含弄得近乎窒息,手臂酥软地轻推他胸口,“我……我喘不上气……唔……”隋戬低哑地喘了一口,搂紧了腿上跨坐的人,放开她的嘴唇,下身重又缓缓抽动起来。
方眠只觉自己像一条巨浪反复中的小船,坐也坐不稳,滚烫的海浪一波波涌进下身,心跳也仿似浪潮一叠一叠,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颈,痉挛地弓着背承受火热的贯穿,“慢点……我、我不行了……”
内壁不断吞咽吮吸,腿上的人不停地抽噎颤抖,不知是快感还是疼痛抑或兼而有之,将人绞弄得近乎发狂。隋戬吻去她眼中尚未落下的泪水,舔舐得睫毛湿漉漉黑沉沉,一手揽住她瘦伶伶的腰,另一手两指捏住了肉唇中间的小核缓缓捏弄,闷声道:“好了,不疼了……”
热烫阳液骤然射进里头湿滑饥渴的甬道,她低低呻吟了一声,在剧烈的快感和五内俱焚的痛感中颤得话不成声,又难受得不住扭动,“嗯……好涨……”
方眠早已头晕目眩,眼睛通红地掉下泪,“那不是一点……我难受,你放了我……”
隋戬捏了她的臀瓣,轻轻咬啮着软绵的脸庞,酒气上涌,越发想狠狠欺负她,“要亲也是你,喘不上气也是你,要肏也是你,难受不肯又是你。你口是心非撒谎惯了,我如何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这话本是调笑,方眠却并不再哭,只怔怔忘了他,许久,方才低声道:“是啊,你恨我一辈子好了。”
隋戬一怔,已知道说错了话。方眠慌乱别过脸去,声线真带了哽咽,“天子自有凌云四海之志,开疆越国,连通卫国,之后便是大一统,我早知道你会如此……可我还是撒了谎。你该恨的,不必顾忌我……”
隋戬听她说得越发不详,忙将人拉进怀里吻了发顶,下面小心地退出来。她下头的肉穴尚未合拢,滴滴答答落下浊白清亮交缠的淫液来,黏湿地洇染在他腿上。
方眠轻轻嘤咛了一声,似是忍不过那阵不适。隋戬忙替她揉了腰,被她哭得心里发慌,不自觉已将素来冷淡秉性抛到脑后,“好了,不欺侮你了,是我的不是。今日很好,你身上疼便说,今后心里难受也要说,我今后逗你玩也留个分寸……别哭了,我不会哄人……”
他抱起她,她顺从地任他摆弄。隋戬将人平放在榻上,自己也躺了下去,挑眉道:“还生气?你这里可只有一只枕头,你什么时候气消了,就过去些。”
方眠闻言,果然提起力气,往后稍微一退,让出一半软枕来。隋戬也不客气,极近地躺在她身边,一手去扯被子,“睡吧。明日一早雨停了便下山回宫……”
身侧的方眠拉了拉他的手,他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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