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粘滑的甬道,他直接塞了三根手指进去,腻水一瞬间被挤出蜜穴,濡湿了他的整个手掌。他来回插弄了几下,然后弯曲指节g在内壁上划着,寻找那处凸起的褶皱。
贝甜轻哼了一声,身体动了动,摸到自己t边压着的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隔着裤子轻轻握了一下,喘息着说:“要这个。”
她再次欺上来,唇瓣碾磨,舌尖追逐,手下也急促地解开他的腰带。
阴精弹出的那一刻,她几乎要被那股炙热灼伤。
“好烫……”她低声轻叹,“忍得难受么?”
手指探到底部的y囊,她怜爱地肉弄了几下,又顺着筋络划到上方,握着柱身轻轻套弄。
时渊喉结滚动了几下,压抑着声音,握住她的手腕说:“直接做。”
贝甜顿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松开手,撑着靠背抬起了t。
时渊却推着她的身子沉沉地说:“转过去。”
两句话,六个字。他的语气不重,却像是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
贝甜忽然爱上了这种被摆布的感觉,乖乖地转身,一条腿跪在了后座上,面朝车门趴了下来。
时渊起身,跪在她的腿间,在车顶的压迫下不自在地弯着腰,扶着阴精,将圆润的顶端抵在濡湿的洞口,上下滑弄了几下。
“嗯……”贝甜呻吟了一声,扭动着t迎合他,“进来啊……”
撬开两瓣等待已久的唇,欲望得以长驱直入。
硕大的阳具一瞬间将腔道撑到最满,又毫不留情地快速抽送。
身下的女人在一次次的撞击下,浑身瘫软,娇喘连连。
贝甜清楚地感觉到,今晚的时渊很不一样。
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她说不上来——或者说,她不愿去深想。
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希望他只是一个精虫上脑的施暴者。她既打定主意只想沉醉于此,那么也自私地希望他也一样。
裸露的肌肤在皮质座椅上干涩地摩擦,贝甜的叫声中渐渐有了吃痛的意味。
时渊听出她的不适,却并没有放慢速度。
粗长的肉棒霸蛮地顶入又抽出,胯部在紧实的t上拍出啪啪声,他的手也一下下拍上去,激出更清脆的声响。
如果车里有亮光,她的臀肉上一定能够看到令人心疼的红肿。
可他就是要这样。
要她爽,也要她疼。
要她不满足,再要她受不了。
……
要她忘不掉。
膝盖一阵酸软,贝甜没撑住,大腿一抖,趴了下去。
臀瓣的突然收紧让穴口剧烈收缩,满胀的阳具被狠狠夹了一下,几乎要瞬间失守。
“啊……”时渊低吼出声。
下一秒,他也一起俯下身,手撑在座椅上,更加快速地抽动起来。
这个体位的穴道异常紧致,每一下都夹得他忍不住缴械投降。
贝甜的敏感点也因为刚刚好的角度而不断被顶弄,巨大的快感一次又一次袭来。
越是b仄的空间,情欲的气息越浓。
车内的空气像是被打湿了一般,每一秒都有可能落下一场缠绵的雨。
玻璃上的水雾渐起,窗外的灯光也渐渐模糊不清,他们就在这狭窄的车厢内,享受最真最原始的欢愉。
终于抵达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忽然涌入一些模糊不清且杂乱无章的片段——
她说她也很舒服……
她说她每天都想要他……
她要他做饭给她吃……
她说她开始吃药了……
她在情迷时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他捞起贝甜的身子,重新圈进怀里。
她的身上除了他熟悉的香味,还有欢爱过后的情欲气息。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气。
车里越来越闷,闷到几乎窒息,但没有人去开窗,只是静静靠在一起。
他忽然觉得,贝甜就像是一片无边的海洋,有时五光十色,有时幽蓝神秘。
但至少在这一刻,哪怕它深不见底,他也甘愿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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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的提醒:车震虽刺激,实行需谨慎。生活中一定不要在车门车窗都紧闭的情况下长时间呆在车内,容易因为空气无法流通而造成窒息风险。1㈧Gひひι(18g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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