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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渊太爱与她接吻的感觉,像是小时吃过的糯米糍,又香又软地粘在口中,溢出的甜弥漫在齿间,也留在心里。
变换角度的时候偷偷睁开眼睛,看到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和被吻得湿漉漉的唇,他默默地想,如果明天去参加亲吻比赛,他们一定是吻得最久的那一对吧。
贝甜睁开眼时,眸中已覆了一层欲色,穴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明显起伏。她眯起眼睛看向时渊,等待他开启下一段更深的纠缠。
他回视,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嘴角却勾起一丝坏笑,“明天我暂时有空,你要约的话还来得及。”
……
柔软的沙发因为两个人的重量而陷下温暖的深度,从现在开始到深夜,又将是一次接着一次的欲爱交欢。
时渊的手探进她的睡衣内抚摸,从前穴到后背,再从臀部到大腿,滑如丝绒般的肌肤怎么都摸不够。
大概是例假临近,贝甜今天的欲望尤其强烈。仅仅是被他温热的手掌抚摸着,浑身上下就说不出的燥热难耐。那层薄茧划过哪里,哪里就像是被火点着一般,恨不得马上就燃起来。
最后实在耐不住折磨,拉他的手往那里带——腻水早已浸湿了半条内裤,一股一股顺着t缝往下流。唇瓣胀得厉害,那颗小粒更是红豆似地翘在那里。
时渊吻着她耳垂,低低地开口,“这么想要?”
……他什么时候学会调侃她了?
贝甜正要反击,电话响了。
她很想装作没听到,铃声却一遍一遍不罢休。
只好起身去找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她皱着眉犹豫了一会儿,转身走到窗边。
五分钟的电话,她说了不到十个字,大部分都是在“嗯”。
挂掉电话,她站在原地发了几秒钟的呆,然后跟他说:“明天我要出门一趟。”
“办事还是有人……找你?”他顿了一下,没有用“约”这个字。
贝甜看出他的担心,嘴角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好啦。是我妈叫我回家有点事儿。”
他点点头。
刚才他并没有听到她叫妈妈,想多问一句,开口却说:“我能帮上什么忙么?”
贝甜走过去,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你就乖乖在家等着我回来。”她压低声音,贴近他耳朵,“洗干净,上床等。”
压上他的身体,她的吻落在目之所及的所有地方,尚未完全落下的欲望在撩拨中再一次昂首挺立。
他们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沙发在撞击和晃动下发出羞耻的声响,靠垫也不知什么时候全部落在了地上。结束时两人的身体都像是被裹了一层水膜,上半身是有汗水,下半身是爱液,潮湿粘腻,湿答答地贴在一起。
和每一次一样,纵情释放,酣畅淋漓。
但时渊看得出来,她心里有事。
迎合时不似以往那么投入,叫声也压抑着,直到高潮时才终于忘情。
……
翌日清晨,贝甜一大早就起了床。
临走前她告诉时渊,她很快就会回来,和他一起过情人节。
于是他按下心中的胡思乱想,努力想睡个回笼觉,好让自己在等待的时间里不至于太孤单。
没想到的是,再次看到她时,情人节已经过去了。1㈧Gひひι(18g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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