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就知道大哥不会轻易让步的。
说出那句挑衅之语时,玄昭也早已预料到会激怒兄长。
其实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兄弟之间会走到这一步,他性子清冷淡然,从小到大,哪怕是心爱之物遗失了,也从不会执着。
他一开始想的便是退让,他不想争抢什么,更觉得自己会伤害到兄长。但是现在,他不想让了。
他有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的东西,为此,他愿意付出全部。
劲腰猛然一沉,男人腹上结实的肌肉贲张起来,虽然在旁人眼里如仙人一般,玄昭的高大勇武并不行伍出身的兄长差多少。
只见他额上热汗滚滚而下,喘息声也愈发粗重,而那一截还露在少妇股间的赤红棒身正以锐不可当的气势一寸寸隐没进去,撑开崎岖泥泞
的褶皱,顶得那内壁都鼓了起来。
可怜秦雪如何吃得住这般刺激?当即眼前一黑,几乎要晕死过去,但她忘了自己的嫩屄里还插着一根鸡巴,方觉视线模糊起来,霍陵握着
她的腰肢往前一拉
啊!
她浑身连抖,眼皮直颤,大股大股的阴精喷泄出来,花阜被用力按在男人的鼠蹊部上研磨,而玄昭的肉棒也从屁眼中滑出了一小截。
霍陵淡淡道:你嫂嫂的身子我最清楚,虽说她骚得很,若要彻底弄开这屁眼还需些时日调教,不是这会子就能成的。
大哥说这话,莫非是怜惜嫂嫂?还是故意在他面前炫耀他们夫妻俩的日夜恩爱,远比他和嫂嫂交欢的次数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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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电转间,玄昭却针锋相对:大哥不知,我虽不才,到底也通些医道,与嫂嫂肏屄时嫂嫂也曾说如鱼得水,嫂嫂的身子能不能承受,我
却也是知道的。
这话顿时又激怒了霍陵,他只觉胸口那团妒火再次汹汹而起,当下他也不再多费口舌,只寒声笑道:
是吗?怪道这屁眼是由二郎你来开苞,我却也只能享一享当日的破瓜之欢了。
说罢便握住秦雪的奶子连连拍打,一面在媚穴中狠命地顶弄,一面命令她回答:
还不记不记得洞房的时候我是怎么干你的屄的?那会子你疼不疼,比之二郎今日如何?
秦雪哪还说得出话来,只能呜呜哭着呻吟,双腿之间,那一前一后两个小肉洞里都热辣辣的,又涨,又酸,又麻,又软。
挑着她的滚烫铁杵从一根变作两根,且两根都不甘示弱,似乎不把她干穿顶烂不罢休,不等她回答夫君的问题,只听小叔也在她身后哑声
道:
莫非我插得嫂嫂疼了?怎么嫂嫂这屁眼里流了这么多水,虽是初次,倒比肏了十回八回还浪。
想他兄弟二人,一个是威严英武的魏国公,一个是清冷出尘的小神医,此时却如同两个斗气的孩童一般,一个说自己经验足,一个便赞自
己技巧好,一个故意提到洞房时给那嫩屄开苞,一个就偏要强调今日初次占有菊穴的是自己。
秦雪谁都不能答,但谁都不能不答,只听她的哭吟声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不,不疼的啊哈,夫君,夫君一直都肏得雪儿好爽
二弟的鸡巴也好厉害呜呜,雪儿雪儿的屁眼都被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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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姐姐:我太难了QAQ
前后射精(高,共妻c,3)
奈何这样的回答,又如何能让两个男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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