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怎不跟老爷说话了?”
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别扭地扭着身子像一只毛毛虫。
“我刚才那样,是不是很放荡?”
她露出一双眼睛,试探着问。
“仍缺些历练。”他客观地说,“以后多勾引我几次,自然会更好。”
听他说床上事的历练,檀檀闭上露在被子外的一双眼,嗓子里溢出不满足的一声“轻哼”,“你有那么多女人,我
只有你一个,我当然不如你的。”
他将手中书扣房在床头小几上,哂笑着看她:“你总说我们秦国人心眼小,自己倒也不见好到哪去。”
“不过以后不要再有就好了,往后平昌是你的大夫人,我是你的小夫人,你如果还认别的女子做夫人,我就再也不
理你了。”
“小夫人”他斟酌着这三个字,又是可爱又是可怜。于心不忍低头吻上她的额头:“谁教你嫁给我了?”
“我自己呀,反正我没了爹娘,未婚夫也不要我。”
听她说未婚夫,他涌起怒意。
楼仲康的死,明摆着是卓延算计了他一道,卓延是降臣,不得击杀。
青原与卓延一次交手已令他对此人积怨,明明只是个一无是处的毛头小子,却屡次让自己束手无策,眼睁睁将他放
过。
“怀着我的种,还想着未婚夫?”
指腹在她下巴上用力一刮,磨得她又疼又痒。
“那为什么你可以想别的女人,我却不能想我以前的未婚夫,这一点都不公平。”
他最恨被人误解,又更倦于解释,躁郁道:“你说说我想谁了?”
“你那么多姬妾,每天想一个,半个月都不带重复的,还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小时候就和姑娘私奔,后来喜欢上
了胡姬,就不要人家了。”
他的这些事在邺城甚至秦国已经不算秘密了,她通晓邺城八卦,知道自己这些事也不稀奇。
他倒是宁愿自己每天都想着不同的人,一年都可以不带重复。
“没想她们。”他冷脸解释。
她自来南池以后,除了阳城那一年二人差不多日日在一起,他政务已经足够繁重,她又是个不听教诲的东西,他哪
有空去想别的人?
“那我也不想别人了。”檀檀吻上他脸侧没有胡茬的地方,“坏十度,你胡茬该剃了呢。”
相会无期
寒冬无声,悄悄然而至。
檀檀大清早被肚子里的小东西闹醒,窗外一片白茫茫,一开窗冬日独有的冷冽冲进屋,她赶忙关了窗,同一瞬间,
她跌进了一个暖和的怀抱里面。
“昨夜才替你用手弄过,你怎么又硬了?”
她一直很不理解贺时渡的身体,生怕是他有什么怪病,那地方说硬就硬,好像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你快些替我弄出来,总不能让我带你小郎君上朝。”他低头舔舐她的耳窝,激起她身子一阵颤抖。
她被带回榻上,娴熟地探上他的下腹高高立起的物体。
那物和他的主人一样,高傲自大,比他的主人更不可爱。
檀檀先隔着衣物试探性地抚弄了一番,她不解问:“怎么可以硬成这样呢?”
以前她就想试试这东西究竟多硬,那时候的她又哪敢?现在她仗着自己怀着子嗣,也肆无忌惮了起来,双手握住那
根棍子试图掰他,他一声带痛的呼声吓着了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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