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夸张的,时尔吓得当场就把水喷了出来,咳的死去活来。
她忘了家里已经多了两个人。
“姐姐,你没事儿吧?”路子及应该是刚晨炼完回来,穿的是一身简单的运动服,脑袋上还带了发带,露出漂亮的额头,隐隐还挂着汗珠,浑身的青春气息,一嗅全是荷尔蒙的味道,那种介乎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气质感扑面而来,健康、清爽,诱人的紧。
可惜时尔现下是欣赏不到了,她接过路子及给她递过来的纸巾按在嘴上,心里怄的要命,她怎么能在他面前出糗呢!
“没咳咳没事儿”时尔满脸通红,也不知是咳的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路子及竟然主动伸手帮她拍了拍手背,低声道:“小心一些啊。”
要知道,时尔穿的还是睡衣,路子及的手接触的地方,根本没有任何布料阻挡,他温热的手心是直接的贴在了她的皮肤上。
时尔被那温度烫的猛地一缩,迅速的闪开了,她眼神躲闪,被现下的气氛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却在时候听到了他的笑声,低低的,好听的不得了。
时尔下意识的抬头看他。
却看见路子及歪着嘴一脸玩味的盯着她,他突然抬脚向她走过来,直到把她逼到了厨房的流理台边。
退无可退。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的流理台边沿,把她圈在怀里,不顾时尔的惊吓,脸靠的越来越近,直到把唇贴近她的耳边。
用微弱的,惑人的气音在她耳边呢喃,“姐姐,做都做了,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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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记得?!”时尔大惊,本就圆润的杏眼瞪的越发的大,倒是更显得她神采奕奕。
路子及耸了耸肩,顺手就从冰箱里掏出了个罐装汽水,噗嗤一声把易拉罐的环儿拧开,喝了一口润润嗓子,笑的两边嘴角多出一对儿小括弧,很是俊俏,“我不止记得这个,我还记得姐姐你的腰侧有一颗痣,还有,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时尔猛地扑上去捂住了嘴。
路子及根本不抵抗,反而故意把身体向时尔那边儿倾,甚至还冲她眨了眨眼。
时尔臊的红晕都绵延到耳根了,就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急忙又慌张的说:“你不许说了!听到没有!你说话啊!”
路子及唔了一声,意思是您还捂着我的嘴呢
他嘴唇柔软的触感在她的手心显露无疑,时尔仿佛被烫着似的迅速收回了手,心里乱成一团。
“你不许和别人说”时尔左右看看并没有别人,这才敢再次“警告”路子及,但性格使然,即便是警告,那语气还是软乎乎的。
她本就是这样脾性,耳根子软、心里软,何况对面这人又是“千里及”。
路子及却顾左右而言他,突然问道:“姐姐,你有男朋友吗?”
时尔一脸懵,“嗯?”
“如果没有的话”路子及停顿许久,去观察时尔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最后说:“我怎么样?”
时尔愣了三秒后转身就跑。
路子及瞧着她跑的歪七扭八的背影笑出了声,她脑子里只能想起一个成语来,那就是——落荒而逃。
她比他想象的还要有意思。
时睿陪着姚莉枝在后湖溜了个早儿回来后就发现闺女没了,问了问后儿子,他一脸懵懂的说:“我也不清楚,姐姐大概是有急事吧。”
姚莉枝浑身的劲儿都泄了,她本是打算今早下厨给时尔做早餐的,可没想到这孩子走得这么急,一定是不愿意同她待在一块儿。
时睿一瞧新婚妻子的表情就晓得她又伤心了,搂着她的肩膀来回抚了抚她的肩头以示安慰,劝道:“莉枝,你别多想。”
姚莉枝勉强笑了笑,说了句没事。
路子及约莫还是不适应他们二人恩恩爱爱,眼帘低下来,转身回房间去了。
时尔在自己的小公寓里闷了好几天,她是真被路子及吓着了,只不过这份“惊吓”里还掺杂了一半儿的“惊喜”。
他,喜欢自己吗?
这个问题时尔一直在琢磨。
可琢磨了半晌,她那小脑袋根本想不明白,一大半儿的时间都用来羞怯了。
时尔一直是个温吞的、随遇而安的性格,对于这些她捉摸不透的事儿向来就是五个字儿——“到时候再说”。
从床上翻了个身,她拿起手机随手点开微博,好长一串儿提示音响了起来,时尔吓了一大跳,不明白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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