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亲完,就听见白嘉宴眨巴着眼睛软乎乎的说:“那我呢?”
“什么?”时尔一时没反应过来。
白嘉宴微微噘嘴:“我也想要亲亲。”
时尔脸一红,赶紧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道:“小孩子家家的,也不害臊。”
白嘉宴抱着雪茄跟着她,看她白肤粉腮心头一阵悸动,笑嘻嘻的去用肩膀蹭她:“时尔,你害羞了。”
时尔:“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白嘉宴把雪茄举在眼前,憋着笑对它道:“小宝贝儿,你长大了后可不能学你妈,口不应心。”
“白嘉宴!”
“到——!”
“你赶紧给我把猫爬架装起来!”
“好嘞~您请好吧。但是真的不能奖励我一个吻吗。”
时尔瞪了一眼白嘉宴,终于被他这死缠烂打的样子打败了,没好气道:“你过来。”
“唉!”白嘉宴一脸期待的走过去,还贴心的弯了腰。
时尔十足敷衍的碰了碰白嘉宴的唇角,问:“够了吗?”
白嘉宴低笑一声,看着时尔的眼中是满满的热烈情愫,仿佛要溢出来似的,他一只手搂住时尔的腰把她紧紧贴向自己,再次低头吻住时尔,结束时动情的吮了下时尔的唇,沙哑的说:“这回够了。”
雪茄被白嘉宴的另一只手举着,活生生吃了一嘴“狗粮”,喵呜喵呜的抗议着。
这叫声唤醒了时尔,她从白嘉宴怀里挣脱开,尴尬的语无伦次:“你这小孩儿真是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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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大实验室。
“路子及,你手机响了。”裴东已经是第二次提醒路子及了,他径直走到路子及面前,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你想什么呢?”
“嗯?怎么了?”路子及终于回过神来似的,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倦意和疲惫。
裴东无奈的看着他:“你手机响了,没听见吗?”
路子及仿佛这会儿才听到铃声似的,面无表情的回了句:“不好意思,我忘了关机。”
裴东:“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吗,我表嫂是心理咨询师,我觉得你有必要去跟她聊一聊。”
路子及沉默片刻,刚想说些什么又被裴东打断。
“我们是医学生,更没有讳疾忌医的道理,你懂吗。”
路子及嗯了一声,“我知道。”
裴东拍了拍他的肩:“回去休息休息吧,你最近的状态很糟糕。”
睡眠障碍、记忆力减退加上脑力疲乏,路子及神经衰弱的症状已经很明显了,裴东怕的是自己诊断失误,毕竟神经衰弱和轻度抑郁症的症状很相似,长久下去,如果没有心理和药物干涉,情况会越来越危险。
走出生科楼路子及才发现今天是个艳阳天,阳光毒辣,空气几乎停止流动,闷热的像是蒸笼,可他竟然在这样的天气里生生的冒出了一层冷汗,浑身的虚的厉害,不用人提醒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都多难看。
但也无所谓了。
他实在不晓得自己还要笑给谁看?
从心底涌上的疲惫一层一层的包裹着他,束缚住他的手脚,控制着他的情绪,了无生趣不再是一个简单的成语,路子及感觉自己被一张颓废的大网完完全全的覆盖着,白日与黑夜来回颠倒,而他只是时间夹缝中的一个虚影。
其实这样自怜自艾的状态是路子及最厌恶的,可他偏偏就是走不出来,因为在本质上,他就是在厌恶自己罢了。
那几个没接通的电话再次响起,路子及盯着那个“时”字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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