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对着不存在的敌人哼气:“宋导也是,不就秀个事业线吗?眼睛都看直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小丘陵一样的胸口,腾出双手开始挤胸前那两坨肉,使劲儿往中间聚,硬是人工搞出了一条Y形沟。
“嘿嘿,我也有嘛。”乔桥得意。
“那么浅,也算乳沟吗?”
低哑的男声在耳畔响起,乔桥一点防备都没用,尖叫一声扯着花洒往身后砸,手臂在半空就再难寸进,宋祁言轻易地单手制住了她。
花洒的水哗啦啦淌着,把他大半边西装都淋湿了。
“你……你怎么进女浴室!”乔桥羞愤地两手环胸,“快出去!”
男人压下她的手,关掉花洒,平静道:“不。”
“会被人看到的!把你当变态抓起来!”
“不会有人来的。”
乔桥:“你不会是……”
宋祁言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手放到乔桥的小腹上,摩挲了两下:“平下去了,跑步果然很有效。”
乔桥眉头一皱,‘啪’地打开宋祁言的手:“找我干嘛,不是有胸大腿长的陪你吗?”
宋祁言:“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胸大腿长的?”
“你老盯着她看。”
这个确实抵赖不得,但宋祁言懒得跟她解释为什么要看萧曼雨,他拽过乔桥,一只手就拢住她的小乳:“你的也很大。”
乔桥一头黑线:“你不用安慰我,我几斤几两自己知道。”
“你觉得我有必要说谎?”
“好吧。”乔桥挺胸,“那我的算大,萧曼雨的算什么?巨大?”
宋祁言想了想:“算畸形。”
乔桥:……
“天下比我胸大的那么多,难不成都算畸形?”
宋祁言一笑,薄唇抿起,好看得人神共愤,他低声道:“是,全世界只有你是正常的。”
妈蛋,这人犯规。
乔桥晃神的功夫,嘴唇就被吻住了,湿热带着水汽的舌尖撬开她的齿缝,抢夺着她的空气,好像在发泄憋了半天的欲火,宋祁言吮吸着她下唇的口腔黏膜,用犬齿轻轻撕扯,很快嘴里就漫上一股铁锈味。
她被逼得连连后退,脊背贴上冰凉的瓷砖,唯一的逃生路径被男人的身体堵住,一点生机也没有。
宋祁言西装裤已经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紧绷的地方恰好磨蹭着乔桥两腿之间,那个形状让她不自觉头皮发麻,脑子里也涌上不久前被侵犯的记忆。按说宋导都冲过冷水澡了,怎么还这么精神?
一条腿被抬起,宋祁言单手解开腰带,将她压在墙上缓慢进入。
他有意地放慢了速度,让乔桥有足够的时间感受性器入体的异物感,身体里很胀,结合处又很热,点点滴滴落下来的水珠成了润滑剂,让宋祁言能畅通无阻地顶到最深。
“放松,太紧了。”
他慢慢动着腰,抽出一点又顶入,性器被湿润柔软的甬道吞下,褶皱层层叠叠地照拂茎身上的每根神经,宋祁言当即就有些把持不住,索性不再忍耐,抱着乔桥肆意顶弄。
“啊,好深……你、你先出去……”她小幅度地挣扎着,穴口被牵扯痛得她发出猫咪一样微弱的声音,殊不知除了让人虐待欲暴涨之外没有别的效果
宋祁言轻柔地咬着她的侧颈,下身却在持续且凶狠地贯穿撞击。本就被水打湿的西装又被乔桥揉得皱皱巴巴,眼看是不能再穿了。
交叠的喘息声压过了水流的哗哗声,单间里雾气越来越重,乔桥本就跑得腿软,这下连身体也支撑不住,要不是有宋祁言搂着,早累得滑到地上了。
阴茎头部激烈的撞进最深处,憋了太久反而不容易射出来,宋祁言为了不让乔桥摔倒中途停了好几次,最后忍无可忍地把人抱到盥洗间,放到洗手台上以另一种姿势继续侵犯。
持续律动后,精液终于射进体内,乔桥双腿大开,白色粘稠的液体从小花穴中流出,她累得头歪在一边,气喘吁吁。
“不要在这睡。”宋祁言简单整理了下衣服,轻拍乔桥的脸,“走吧。”
“呜呜呜……”乔桥满腹牢骚倾泻而出,倚着大镜子眼泪汪汪,“又不让我吃饱,又逼我跑步,还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还害得我没力气了!”
“再来一边吧?”
乔桥声调顿时低下去,扭捏半天才蚊子哼哼似的说:“可、可以……”
宋祁言亲亲她的额头,眼底带笑:“回床上,我们把暂停的那半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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