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之夜(9天意VS天盛,两大豪门公子酒店斗殴所为何?)3
“啊——林致远——”
碧荷被男人按在了车上。他俯身低头给她系安全带,雪白的衬衫领口和俊美的脸在她的胸前眼下晃荡。碧荷伸手抱着了他的脖子,男人看了她一眼,把她的手从脖子上取了下来,一起套在了安全带里。
“你搞错啦林致远,你套住了我的手诶,”
碧荷咯咯的笑。脑袋还有些晕晕沉沉,又有些兴奋。打发了来送衣物和包的助理,她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车子慢慢滑入了大路,前面的汽车尾灯星星点点。
“我今天好高兴诶,”
酒精麻痹了神经,让女人根本感觉不到旁边的低气压——又或者感觉到了,但是酒精壮了她的胆。碧荷坐在副驾驶位上开心的挪来挪去,“林致远你不知道,今天阿姨找了有好多帅哥哦!”
男人瞄了她一眼,沉着脸一声不吭。
“阿姨的酒真好喝,嗯,”
把脚上的拖鞋踢掉了,碧荷低着头动了动脚趾,又点了点头,自言自语,“我下次还要来!”
没有人回应。
握在方向盘的手指节紧到指节发白,男人沉着脸看着前方,紧抿着嘴。
“我今天好开心——我想唱歌诶林致远,”女人神经亢奋的自言自语,“我要唱歌,我唱什么好呢?”
“我开始唱啦——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女人想了想,清清嗓子,坐在座椅上扭来扭去的开始唱了起来,“突然一天心血来潮我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
男人看着前方,面无表情,似乎充耳不闻。
“唱的真好真好。”
女人唱完了一段,开始自己给自己鼓掌。
“林致远,林致远?”
一个人的自娱自乐显然还是少些趣味,碧荷侧头去看旁边的男人,仰着头眨巴眨巴眼睛,声音清脆,“你觉得我唱的怎么样?”
男人不看她,沉着脸不回答。
外面灯光交替,打在他起伏的侧面轮廓上,投射出好看的影。
他衬衫雪白,开着昂贵的跑车——女人侧着头,视线落在了他好看的脸上,又慢慢下滑,滑过喉结,衣领,挽起的衣袖,手表,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看就是个社会精英呀。
吞了一口口水,碧荷又眨眨眼睛,视线又回到他起伏的侧面轮廓上。
林致远真的好好看呀。
他一直那么帅——
女人的视线下落,又落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他都是三个孩子的爸爸了,为什么他还那么帅呢?
“林致远,你真的长的好好看——”
小鸟儿侧头靠在座椅上,开始说话。
男人开着车,瞄了她一眼。小鸟儿就在他的右手边,眼睛圆圆的,脸颊滟着醉酒的红。
不要以为拍马屁她今天就可以逃过一劫。
“我觉得你最好看。”他的鸟儿说。
男人哼了一声。
然后她的声音又犹豫了起来,“可是小季总好像也很帅啊——嘿嘿嘿,”
喝醉的女人坐在副驾驶上,捂着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我真的想不到我这辈子还可以和季总在一起吃饭诶——”
“哎呀今天没有合影,”女人又一副懊恼的样子,又举起了手大喊,“我要和小季总合影!”
男人已经阴着的脸,更沉了三分。他慢条斯理的瞄了一眼她微红的脸,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捏紧——杀气开始在车厢里弥漫。
“梁碧荷你很想喜欢季念?你很喜欢和他一起吃饭?”
一直不说话的男人终于开口,他态度很是温和,侧头瞄了她一眼,好看的唇角甚至还勾起了微微的笑。
乍一看还是俊美谦和的模样——
梁碧荷喝醉了,果然能给他“惊喜”。
明明是他买的他养的他关起来的鸟儿,手指是他的,笑容是他的,赞美也只能归他。
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谁要来沾染,都只能是一个字,死。
某个不要脸的道德败坏的男人,结了婚还勾引人妻。
要不是今天他确认是在电梯口遇到的季念——确认他没和小鸟儿暗度陈仓,男人看着前方的车流,咬着牙,不然他毫不介意明天的娱乐新闻和财经新闻头条,全部都是《天意VS天盛,两大豪门公子酒店大厅斗殴所为何?》
别以为是季念,他就不敢当街动手。
他的两个美国兄弟也一样的挨揍。
“喜欢啊,我今天还抓到了小季总衣服诶——”男人笑意吟吟更让女人思想麻痹,她坐在座椅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手指一抓一抓的笑,“嘿嘿嘿。”
男人的笑容消失了。他看着前方眯起了眼,没有再说话。
不急,今晚还长。
碧荷毫无所觉。
她坐在副驾驶低头看着手花痴了一番,突然又伸手去抓男人的胳膊,红着脸吃吃的笑了起来,“林致远你也很好啦。你是我们班上最帅的,成绩还最好——你还能考哈佛诶,你好厉害——”
男人没有看她。
“也”很好。
也。
很好。
他这十几年的功成名就,那件事拿出来,不够吹嘘一箩筐的?梁碧荷却偏偏只知道说那些几十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是“也”很好。
敷衍的夸赞,简直等同于侮辱。
摇了几下胳膊,男人一直开车也不理她,碧荷收回了手。
她靠在靠背上,看着他挺立的侧脸,慢慢的眼睛又红了。
“林致远你是个王八蛋,”抽泣了几声,碧荷突然又哭了起来,“你高中之后明明就是把我甩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王八蛋,我才不要等你——”
“我要和小季总结婚,”碧荷抹抹眼泪,又伸手去打他,“气死你!”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男人的脸刷了一下子沉了下来,他阴着脸猛地扭头瞪了她一眼,外面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光影暗沉,表情阴冷,竟似欲择人而嗜,这模样把就算是在酒醉麻痹中的女人都吓得一个激灵,她松开了拽着他胳膊的手,有些愣愣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突然猛地一踩油门,跑车马达轰鸣,突然开始加速,碧荷往后猛地一躺!车外响起了一片喇叭声。
女人愣了几秒,又抽泣了几下,不说话了。她坐直了身体,自己又看向了车外,外面猛地晃过了一家烧烤店。
“我要吃烧烤——”她又开始小声念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又低头捏捏自己的腰,又哭了起来,“我的腰怎么那么粗?我也要一尺八的小蛮腰——”
男人开着车,表情阴沉,一言不发。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直觉让她不敢再去招惹旁边的男人,碧荷哭了几声,又开始低声背唐诗。
“孩子,这是你的家,庭院高雅——”她开始唱歌,用着蹩脚的粤语。
“河山只在我梦里,祖国已多年未亲近——”
“我的脚趾甲好像有点长诶,”唱了几首经典曲目,女人又开始低头看着自己的赤脚,动了动脚趾头,“林致远,你给我剪脚趾甲——”
一如既往,无人回应。
女人扭头看着他阴沉的脸,是酒意渐消——还是低等生命面对高等生命的畏惧,她不做声了。
车速已经慢了下来,四周的景色开始熟悉,跑车慢慢的靠边,准备驶出大道。在保安的敬礼中进入了小区,又滑入了庭院。
车子停稳了。
“下车。”
车门抬起。男人阴着脸,解开安全带,只说了两个字。
冷冷的。
十八岁之夜(10吃掉她,合二为一)
10
“我不下。”酒精已经挥发了一半,男人的脸色更让女人的直觉警铃大响。碧荷坐在座椅上,手里紧紧的抓著安全帶不放。
男人没有吭声,自己从车上下来,大步从车前面绕了过来,伸手来抓她。
“我不下我不下——”空旷的院落里空无一人,只有女人的声音回荡,男人站在车旁,强行掰开她的手,把她的安全带解了,又把她整个人半拖半抱的拽了出来,拖鞋还在车上,女人一双赤脚踩在了冰冷的汉白玉上。
“我今晚不住这里,我要去喻园,”女人一边伸手打他,一边死命的要往车上坐,“林致远我要去那边看孩子!”
“啪!”是男人揽着她的腰,一巴掌又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同时响起的还有女人的一声尖叫“啊——”
胳膊肌肉一鼓,男人就这么让她保持背对着自己的姿势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女人又开始踢闹,那手打他的胳膊,却是无济于事。
“我要去喻园我要去喻园——”院落里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远,消失在了房间里。
“砰。”
卧室套间的门关上了。
“咔嚓”。
是反锁上了。
女人被人放了下来,白嫩的赤脚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身后的温暖气息消失了,是男人已经离开——
碧荷站在原地,看着他走向小书房,里面他白色的衬衫若隐若现,“啪”的一声,是他点燃了烟。
烟雾腾起。
她挪了挪脚,脚底的地毯柔软,是每平米三万二的进口材质~悄悄走了几步,碧荷走到了书房前,悄悄探出了头。
男人身材颀长,穿着衬衫西裤,正阴着脸靠在书桌前抽烟,手似乎还有些微微的抖。
似乎是发现了她在门口探出了一半的脑袋,他抬眼,冷冷的看着她,面无表情。
干嘛这么凶。
男人全身的低压犹如实质,让碧荷全身又是一个激灵。她又赶紧把自己的小脑袋缩了回去。林致远刚刚在车上和现在的表情都好吓人——谁惹他了?
碧荷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浴袍,是阿姨邀请她去的生日趴啊,他自己同意的!
是阿姨让她换的浴袍啊,这可不怪她!
要怪就怪阿姨好了!
反正她没惹他!
道理想明白了,碧荷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刚刚在地上踩了一下子,脚都脏了——他要生气就生气好了,她才不怕他,她要去洗澡。
“凉凉月色为你思念成河~”
温水慢慢流淌到了浴缸,女人脱&a;牢记//1/8/网址导航站:/-1/8/點/¢/ο/┮下浴袍慢慢的伸脚试探一边唱着《凉凉》的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
男人走了进来,他沉着脸,一边走一边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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