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解开了,男人精壮的上身露了出来,昂贵的面料被人揉成一团,丢在了篮子里。
皮带解开,裤子落在了地上。
男人的脚抬起,白色的内裤也被人脱了下来。
碧荷躺在浴缸里,扭头看他,他已经全身赤裸——全身线条优美流畅,长期健身的肌肉分明,小腹的腰肌结实,那长条条的一条凶物已经半睡半醒,在她的视线里肉眼可见的慢慢肿胀挺立。
他走了过来,往她身边一躺,浴缸的水不过刚刚才放了一点点,他过来一挤,水位又往上涨了一截。
碧荷睁大眼睛,侧脸看着他的脸。
挺鼻薄唇,眉目俊美。
“你好帅呀林致远——”女人够着去亲他。
湿漉漉的唇贴在了他的脸颊。男人没有躲也没有笑,只阴着脸不说话。
“你手怎么了?”碧荷伸手去摸他发抖的右手胳膊,“你又犯病了啊林致远!”
无人回应。男人抓起毛巾打湿了随便往自己身上抹了几下,又丢下毛巾随便洗了一下龟头,在碧荷一脸的嫌弃中,他然后又捡起毛巾往碧荷身上擦——
“我不要用你的毛巾!”男人的手劲很大,粗手粗脚,碧荷皱着眉头一边推他一边大声抗议,可是男人的手劲贼大,手臂肌肉一股,女人几乎是被他按在了浴缸边上,脸贴在冰冷的陶瓷上,都已经变了形。
王八蛋啊他!
脏死了!
洗过他那个地方的水拿来在她身上擦!
浴缸里溅起了不少水花,男人的大腿已经放在她身上死死的压着她,不让她挣扎。温热的蘸水毛巾在她的背上身上胡乱的抹了几下又被丢开,哗啦啦一身水响,是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一双手从她的腋下伸入,碧荷上身猛地一抬,男人已经把她从浴缸拖出。
“我要泡澡我要泡澡——”
浴缸的水都没有放满,女人又开始扑腾。男人并不回答,而是把她勒在胸前,随手扯开浴巾把她一裹,拖去了卧室丢在了床上。
然后他提着她的脚踝分开她的腿,欺身而上。
“我要泡澡——”在女人的扑腾中,男人压在她身上,他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握着已经勃起的粗物在她白嫩无毛紧紧闭合的阴户间蹭了几下,如同鹅蛋的龟头顶开了她如同幼女的花瓣,敏感的阴核被滚烫刺激,勉强泌出了一点水,男人蹭了几下稍作润滑,握着阴茎熟练的找到了位置,一下子捅入了进去!
“嘶——”
润滑不足,男人的粗物强行插入,女人全身如同烤熟的虾子,猛地全身一挺!
“林致远你王八蛋——”碧荷的声音带着哭腔,眼角渗出了盈盈的水纹。男人按着她的肩膀,不顾她的双手在自己背上抓挠,低头看着她,阴茎剐蹭着她的蜜肉,开始深深浅浅的动了起来。
这样是占有。
可是心里空荡荡的,还是不够。
灵魂残缺——
“你拿出去,我有点痛——”女人的声音在耳边。
卧室里的一对男女全身赤裸,在米色的床单上纠缠。男人身材修长健硕,女人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双腿大开。她腿间的秘洞白嫩无毛,似是发育不全,在此刻却被一根男人的深褐色巨物强行撑开插入,被迫蠕动着吞吃下着它的侵犯。
阴茎就这么干了几百下,性器的结合之处慢慢蹭出了几丝透明的黏液,咕叽咕叽的水声渐渐在侵犯之处响起。
女人似乎这才松了一口气,全身渐渐的软了下来。她抬头看着他阴沉的脸,他的粗壮在她的身体里,那么的明显。女人下身的肌肉忍不住蠕动了几下,把他裹得更紧。
“林致远你干嘛呀——”
她轻声抱怨。
不够。
男人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突然低头,一口咬向了她的肩膀!
“啊——痛痛痛——”
女人的尖叫响彻到了卧室。
锋利的牙齿咬住了她的皮肉,几乎嵌入了她的骨头。身下女人的全身肌肉在一瞬间紧绷到了极致,阴茎甚至都已经被裹到寸步难行。她死命的扭动挣扎,可是哪里敌得过男人的重量和力气?男人牙口紧紧的咬合,甚至都渐渐闻到了血腥味儿。
梁碧荷是他的东西。男人咬着压下的肉和骨,感受着她鲜活的身体和尖叫。她包裹着他,是合二为一。
她是他缺失的灵魂,必须身心都属于他,永远别无二心,必须和他永不分离。
她想嫁给季念——
绝无可能。
他不允许。
她想走,那好。他今晚就把她慢慢的,一点点的活吃了。
吃掉她,连皮带肉和着血,她的肉体在他的食道里蠕动,这才是真正的合二为一。
从此他们在一起,再也不会分离。
十八岁之夜(11饿)39000
11
“痛啊——”
似水流年的68楼行政套房里,眉目沉稳气质儒雅的男人在助理的簇拥下大步进入了宽阔的客厅,穿着浴袍的女人尖叫了一声,快乐地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
男人微笑地接住了她。
坐在沙发上的儿子站了起来,微笑着看着父母恩爱的模样。
这间套房的某一间的卧室里,某个喝醉的女人已经被人脱到全身赤裸,盖着被子正在酣睡。
滨江一路某套宅院里,一个女人同样被脱的全身赤裸,被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压在床上。
男人小腹肌肉结实,腹间的阴茎插入了她的腿间,正在一下下艰难的来回抽动,阴茎粗壮,蜜液蹭亮。
他的身躯沉重,女人的乳房已经被他的胸膛压扁,紧紧贴着他的胸肌上,随着他的抽动,乳肉一点点和他结实的胸肌摩擦。他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牙齿紧紧咬住了她的肩。
女人的哭闹在明亮的卧室响起。
“呜呜——”
“啪啪——”是她的拳头打在他背上的声音。
“痛——”
肩膀似乎要被咬碎,锋利的牙尖渗入了骨血,碧荷痛的一边哭叫一边挣扎着推他,“林致远你松嘴,我肩膀要断了断了断了——”
男人充耳不闻。
痛的钻心。可是又挣扎无能。碧荷痛的全身发抖,她感觉整个半边身体都要断掉的时候,男人终于慢慢的松开了嘴。
“呜呜呜——”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抽泣着伸手捂住了自己受伤的肩膀。
只轻轻一碰,手指一抖,她“嘶”的一下,吸了一口气。
“我不理你了,你是王八蛋!”
他的阴茎还插在她的体内,碧荷抿着嘴,眼角的泪不住的往下落,她又伸手去推他,“你敢咬我,走开走开,我不理你了!”
男人的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低头俯视了她,腰部挺送,面无表情。
过一会儿,他又一次低下头——碧荷吓得捂住了两边的肩膀,男人的唇这回却落在了她的脸上,舔走了她脸上的泪珠儿。
舌苔湿润粗糙,黏糊糊的让人不适。女人甩着头躲着他的唇舌,男人微微发抖的右手伸了过来,一下子捏紧了她的下巴。
还是不够。
舌面舔过了她的脸,泪水有苦涩的味道。明明他要的就在身下,可男人却觉得心里越来越空——
让人焦躁。
灵魂塌陷,堕入黑洞,急需什么来填补。
他要吃了她。
再次抬起了头。男人低头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女人的眼睛已经哭的半肿,正在他身下疙疙瘩瘩。
“梁碧荷。”他压着她抽送,突然喊她,声音和神色都是一片诡异的平静。
女人抿着嘴,倔强的一声不吭。
“你答应过我的,”他在她上方低声说话,“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林致远又发病了。
酒精早在剧痛中挥发完毕,肩上的痛觉让人清醒。林致远今晚没喝酒——碧荷抿着嘴抽泣,用沉默表示对暴力的抗议。
“碧荷,”他还在低声说话,“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我想吃了你——”
“好不好?”
“吃了你,我们就一辈子在一起了——”
“不行!”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碧荷咬牙伸手去挠他的脸,却被男人按住了手腕。他握着她的手腕拉高,按在了她的头顶上。
“可是我想吃。”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神色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碧荷,我想吃你——我好饿,你让我吃了好不好?”
是饿。
刚刚她在车上说了什么,他已经有点想不起来。他只记得饿。就像是万物已经堕入了黑洞,只留下一片真空。
思维的光芒接通着宇宙,灵魂早已经和肉体脱离。
他的灵魂日夜躁动,渴望着鲜血扩张和杀戮,只有小鸟儿能够安抚。
他的小鸟儿在这里,可是今天却又觉得不在这里——也许非得把她吃下肚,才能明确的感知。
他现在感知不到了。
他要把她吃下肚,物理意义上的那种。
“你少发疯林致远,”手7腕被人压住,碧荷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开,小腹有些鼓胀,她开始抬脚挣扎,“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
“我想吃你。”他压着她。
“不行,我要上厕所——”女人挣扎。
男人不说话了。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腰背肌肉鼓起,男人的抽送频率突然加快,卧室里的肉体碰撞声响了十来分钟,男人抿嘴哼了一声,滚烫的精液注入了她的甬道深处。
“让你戴套——”
被滚烫的汁液烫的全身一个哆嗦,碧荷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男人压着她抿嘴俯视,一声不吭。
睡袍的带子就在手边,阴茎还在她的身体里,男人随手扯出衣带,开始慢慢捆她的手。
“我要尿尿——”
被男人按着干了十分钟,尿意越发明显,碧荷开始挣扎。
“就这么尿,”男人已经把她捆好的手腕套在了床头,坐在她身旁,拉开了她的腿。
刚刚已经吐过汁液的阴茎半软,软绵绵的搭在黑色的草丛间,男人把她双膝掰开露出了里面紧紧闭合白嫩无毛的馒头缝——哪怕刚刚才被男人粗壮的阴茎插入捣腾过半小时,女人的两瓣花户依然闭合紧密,含紧了男人的精液,似乎不舍得吐出。
“你尿,”他眯眼盯着这个属于他一个人的地方,声音低哑,“梁碧荷你尿,我看着你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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