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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出去了。
门关上了。
男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点燃了烟。烟雾腾过他英俊的脸。
阳光依旧明媚,又有些清净和空旷。
见朋友也是在例行的日程中。常驻大陆,必然也需要定期和一些美国的朋友交流。可如今热闹散去,他还是一个人坐在静谧的套房中——
又抽了一口烟。
连月去固县了。
带着宁宁,去了那位的故乡。如今,他看了看天色,凌晨三四点。
没有联系他。
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她的工作朝九晚五,不常出差,他每次回家她都在。那边找他说这事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反对。因为反对没有什么意义,也影响不了什么大局。可是很多事情就如以前认为的,他以为自己能面对,但是真的站在面前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可能还是高看了自己的适应力。
男人又抽了一口烟。辣味刺激到了喉咙,有一种痛,又有一种自虐的快感。
还是觉得捅了一刀似的。
并且这一刀还插在穴口里,流血不止。每动一下都是痛。
所以父亲当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闭了闭眼。或许是因为,母亲当年并非父亲原配——或许是因为这样,当年的父亲,才没有如他这般的期待。
本来是可以完美的。
但是也许生活的本质就是充满遗憾。又或许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他在别处过于圆满,总要在其他地方补回来。
可他还是想连月。
疯狂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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