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反对王储交几个女性朋友,但你别玩得忘了莫娜,她可是你以后要娶的王后,把她也带去香港培养感
情。”
“我不要。”
阮颂干脆地拒绝,娜塔也干脆地端起杯子,将杯中滚烫的热牛奶泼向阿庆,阿庆的脸很快被烫得面红耳赤,阮
颂起身冲门外高喊:“来人,送王后回宫。”
娜塔走之前送了句吉言给阮颂,“祝你能一路平安地抵达香港,我闲暇的时候可能也会去香港散散心。”
香港黄宅这边,伊米的威胁没吓退阮颂,他气咻咻地挂断电话,手一挥,手机以凌厉的速度挨着黄小善的脸颊
飞射过去。
他松开脚下的力道,黄小善从沙发挣扎起来去打他的嘴,“你有话不能好好说?你知道你刚刚有多没教养
吗!”
伊米将人又压回沙发上,肉贴肉地蹂躏她,“我没爹没妈没教养,所以你就要再接两个有爹有妈有教养的男人
回来教我怎么做人是不是!”
黄小善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在美国的时候我就说过要让阮阮来咱们家当公子爷养病,是你们说只要有地方给
人家住就肯让他来,这话还是热的,态度怎么就一下子全变了。”
朝公子冷笑一声,说:“照你的意思,他们要来我还不能反对了。因为这屋子是我买的,所以他们要来也是我
自己作茧自缚?”
“阿逆,你曲解我的意思了。事情没你们想得那么复杂,阮阮来香港住就是单纯的养病,硬要说我有什么想
法,想法也都在阿横身上。我对阮阮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他一个半条命的可怜男人,我能有什么出格的想法,我
疯了我。”黄小善去摸朝公子的小手,被他没好气地甩开了。
伊米这时看见苏拉还喝得下咖啡,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尖锐地问:“苏拉,你不说两句?”
“说什么?我满世界飞来飞去地谈生意,一周能待在家里几天?反正眼不见为净,就让她使劲儿折腾嘛。”
朝公子心里意难平,讽刺说:“你现在也被她磨得好说话了,当初又何必那么折磨我!怪我出现的时机不对,
我要晚点出现,今天也能享受被夹道欢迎请进门的待遇,就像那个李近横。”
他又翻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然后老幺也跳出来指责朝公子在他进门的时候如何如何折磨他,最后场中三
夫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嚷起来。
这户人家啊,同仇敌忾、一致排外什么的就别想了,搞好内部团结先吧。
黄小善捂住耳朵,心里悲哀地嚎叫,被伊米一把拉开手,质问她:“你捂什么耳朵,是嫌我们吵吗?”
她举起双手投降:“我没有,我没有啊,你们的声音悦耳得像百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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