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一双眼眸红得像兔子眼,很凶悍地瞪柴泽,“你这个只会走后门伤害我的基佬,一直逃避自己喜欢女人
的事实,可怜虫。”
柴泽压在她身上,阴沉沉说:“我伤害你?你大概想象不到我真正伤害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要不要试一
试?”
“你爽也爽了,打开车门,我要回家!今晚算我倒霉,主动送上门让你操,没有下次了!”
“没有下次?那我还不抓紧机会操你个痛快!”
车里的情欲味道很凝重,黄小善再也不觉得生气的柴泽英俊潇洒了,反而像条毒蛇,让她胆寒。
她强装镇定,心想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怕一个基佬肉做的鸡巴不成!
“怎么,现在知道怕我了?你也会怕一只‘可怜虫’啊。”柴泽脱掉衣服,上身赤膊,威压过去将黄小善禁锢
在两条手臂之间,“我还没吻你,我好久都没吻你了,你对我就像对一个破娃娃一样随便,说扔就扔,你难道不知
道同性恋的神经更敏感吗!”
他陌生的凶态让黄小善直觉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可算在一天之内尝遍了酸甜苦辣,可恶,她点
背的时机为什么总是扎堆出现!
柴泽堵住她的红唇,她不想哭,眼泪却滚滚涌出,流进两人的嘴里。尝到咸味的男人不疯也被她的泪水逼疯
了,越吻越深,索取,掠夺,故意用粗暴的动作吓唬她,让她不敢再生出一丝一毫抛弃他的念头。
“嘶!”他舌头刺痛,嘴里弥漫出一股血腥味,不得不退出她的小嘴,“咬我……是我的吻技退步了,让你不满
意了?你不经常来找我,我的吻技当然会退步!”
柴泽合着血咽下唾液,准备再欺身上去动真格的,被黄小善又打了一巴掌,打完她喘着气,紧紧攥起颤抖的
手。
她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阮阮威胁她无非是想要自己多陪陪他,她暂时恨不起来,反观这个疯基佬就
可恶多了。
横竖都是一刀,不如打他个痛快。
“小黄,我想你搞错了,我喜欢你不代表可以任你打骂,你今天打我这两巴掌够我操你两个日夜了。”
“开门让我下车!不然你最好能操死我,否则我就叫拉拉开战斗机炸了你的破酒店!”
最应该同仇敌忾的时候这两人居然“反目成仇”了,也醉。
主要还是两人畸形的感情状态有问题,一个老是质疑女方,一个老是说一些容易让男方质疑的话,才时常一言
不合就吵架,今夜尤甚。
黄小善看男人两腿间鸡巴的肿胀程度就知道今夜她大概在劫难逃了,她准备认命承受菊花残的下场。
这时,透过对面车窗她居然看见黑暗的树林间慢慢浮现一个削瘦的男人身体,他步伐缓慢,由远及近地靠近黑
色跑车。
黄小善原本止住的眼泪又决堤了,这回是激动哭的。
阮阮,救我!
阮颂站在跑车驾驶座的车窗旁,弯腰朝车里看,但车窗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车里的情况。
黄小善马上意识到这点,趁柴泽没发现人前猛按控窗键,可惜车窗玻璃没下降,反而打草惊蛇了。
柴泽扭头赫然看见阮颂苍白的病容挨在玻璃上,好在他认得阮颂的脸,不然真要以为深夜风水林闹鬼了。
黄小善急促地拍打车窗,让阮颂知道她在车里的处境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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