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也很有意思。
苏拉漫不经心说:“不干什么,只是担心她一晚上肚子里被灌了那么多人家西黎王储的‘琼浆玉液’,再吃,
就该撑着了。”
朝公子成功因为苏拉出神入化的情报而拉黑黄小善,此处应有掌声。
黄小善被苏拉的话弄得挺没面子的,拿起自己拍在桌上的筷子,将苏拉和她抢的早点亲自夹进他碗里,
问:“拉拉,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昨晚你也去我门外了?”
“你当你那个破门谁都稀罕去敲,”苏拉吃着她夹的早点,“你干点什么事情我都能知道。”
黄小善假装虚心听教,心里一叠声地嘘他:吹吧你,阿泽的事你怎么一开始不知道?
柴泽得知阮颂成功上位后也大为光火,心里讽刺他说:狡猾的狐狸精,竟然在小黄为我伤神的时候趁机攻陷
她,踩着我的肩头往上爬,真让人不爽。
苏拉还在不依不饶地酸着黄小善,说:“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骚。”
朝公子配合地夸奖他:“好文采。”
苏拉谦虚说:“过奖了。”
黄小善丢了筷子站起来,“我饱了,等我走后你们再‘舞文弄墨’吧,不然我会吐。哼,一个臭老外懂几个汉
字。”她气咻咻走过苏拉身边时屁股被男人揍了一下,遂捂住屁股扭身瞪他,平地一声大吼:“臭老外臭老外臭老
外,你鸡巴流出来的东西最臭了!”吼完撒丫子夺命而逃。
西宫两位成员玩味地看苏拉,苏拉丢人不丢场,说:“看什么,你们难道想亲自闻一闻我鸡巴流出来的东西臭
不臭?”
换做以前,他在同性爱好者柴老板面前说出这种话,等同于调戏他。
如果柴老板敢调戏回来,尽管去试一试。
几天后,黄小善从实习的漫画出版社下班,踢着小石子走在车来人往的街头,因为操心家里的事,背影看上去
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
听小忠哥说,小鸡巴被她打巴掌的当晚就气冲冲跑出去了,至今未归,她当然也就钻不成裤裆了。也不知道这
小祖宗跑哪里去谋财害命了,真不让人省心!
阮阮在床上躺了几天烧就退了,却贼心不死,经常是逮到她就想诱拐她上床做点羞羞的事,试问她还敢碰这尊
易碎的瓷娃娃吗!她连他给的任何一点东西都不敢吃了。
阿横的情况比较简单,就是冷战,就是当她不存在,就是把自己没日没夜地关在工作室里鼓捣尸体。一想到他
看尸体都比看她来得顺眼,她的心情就很复杂。
至于某位挨千刀的臭集团的臭首领,与阿横的情况正好相反,是她不稀罕去搭理他,晾着他,看他的手还贱不
贱,再揍她尊贵的屁股一次试试。
阿逆和阿泽这两位政商两界的大佬,随他们吧,都随他们吧,一个要是能被另一个搞大肚子,她就和他们玩
3。
黄小善心事重重地踢着石子,石子滚向前路被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踢了一脚,偏离它的轨迹后又被另一个行色
匆匆的路人踢了一脚,随即被第三个路人踢,第四个路人踢……最终淹没在形形色色的路人脚下。
踢了一路的石子不见了,黄小善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头,既陌生又迷茫。
明明路就在前方,她却感觉无路可走。
她抬头凝望香港的天空,一架飞机驶过头顶,而她的心,空洞洞的。
放下头,揉揉眼睛,叹口气,心想还是回家吧。
抬脚的时候,她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穿着去年她给他买的夏装,身姿挺拔,站在等红绿灯的一堆行人里。
她脑袋一空,随即狂喜,冲过去拽住他的手,高声说:“风,你来香港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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