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横看见黄小善饭后端了些小食去钻阮颂的窝,小食八成是饵料,引阮王储上钩让她“开吃”。
这人可真是只黄鼠狼,夜里爱钻洞,逢洞必钻。
他的窝紧邻阮王储,未免他们不堪入耳的情爱呐喊飘进耳里,近横饭后没有回屋,直接去了工作室,继续解刨
白天剥了一半皮的尸体。
这家人,有吃饱饭去钻洞的,有吃饱饭去剥人皮的,你永远猜不到他们夜间活动的丰富程度。
工作室里,近横很快剥下一张完整的人皮,放在手术台上仔细摊平,打开台顶的探照灯,莹白的强烈光束聚焦
在人皮上,他满意地点头,露出森冷的微笑:自己精湛的刀工堪称完美。
还不是因为早上从她身边逃出来,心里又羞又乱,这才想要聚精会神地剥张皮镇定一下。
剥皮镇定法,恐怖如斯。
皮剥完后他左右无事,心想干脆回屋整理实验数据得了,况且她和阮王储恩爱他躲个什么劲儿。
等他走到通往东宫的走廊转弯处,弯角后正好同时走出个风风火火的男人与他迎面撞上。
对方怒气冲冲,将他撞个趔趄,他稳住身形,定眼一看,不得了,了不得,这位“大爷”王者归来了!
“看什么看!”四爷没好气地摆出他的招牌斜眼冲近横一瞪,越过不声不响傻站着挡他道的男人,还撞了他一
肩头,走两步又回身一手按在近横的肩上,收紧五指,没头没尾地质问他:“我问你,我不在的时候你跟黄鳝睡了
没?”
近横当然知道他指的“睡”是他和黄小善还没达到的那种“睡”,第四若问的时候不这么趾高气扬,他便如实
相告没有,但以他现在这个态度嘛,他只会说:“睡了。”反正他问的是“睡了没”,一起躺在床上盖棉被纯聊天
也是睡,让他误会去吧,谁让他离家出走刚回来就这么大火气,既然这样就让他火气更大点。
近横这只小调皮。
“连你也睡了?两只鸠占鹊巢的狐狸精!”四爷果然误会了,回屋脱掉外套一把甩到地上,狠狠趴到床上,四
肢很是踢搡捶打了无辜的大床一番后又诡异地安静下来,良久才慢慢从枕头里露出脸。
只见他双眼也湿润了,鼻头也红了,嘴巴却倔强地紧抿。
死女人,臭女人,该遭雷劈的女人,本来悄悄回家躲起来是为了看她有没有“为伊消得人憔悴”。结果她好吃
好喝,吃喝的时候还拿他当下饭的闲谈,说他不想回来就不要回来了,吃饱喝足后又去钻了病秧子的被窝。
两只狐狸精,手脚真快,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借机上位!
朝逆是死人不成,连个洞都看不牢。
怎么办,她不疼我了。
夜未眠,四爷在咒骂黄小善和担心受怕中渡过难捱的一晚。
隔日天光大好,黄小善坐在自己屋的桌前摆弄桌面上的木头人偶,将人偶的两条腿拉开摆成一个可耻
的“”型。
别误会,她还没有变态到猥亵木头人偶的程度,她偶尔会在作画前拿木头人偶摆几个脑子里想的体位,好从中
挑个合适的来入画,怎么样,专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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