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的确挺容易让外行人误会她是个变态,比如曾经就让小忠面红耳赤过。
摆弄人偶时她并不专心,想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事,比如反派分子萨霍对她的潜在威胁性,比如美杜莎和阮颂亦
敌亦友的关系,比如老妈骨灰搬回家后该怎么跟乔老爷子解释,比如至今未归的四爷……
以上是主要大点,大点下面还延伸出一堆小点,都是一家之主在成长的过程中必经的烦恼。
黄小善摆好木头人偶的体位后给苏爷拨去一通电话,电话通了:
“首领,下周你岳母搬家,我就问你回不回来!”
“想我就直说,别学二爷那样拐弯抹角。”
“嗬,你……算了算了,本座恕你无罪。”她又马上放低姿态,软声哀求他:“拉拉,你派人帮我找找小鸡巴
呗,他……”正讲着电话,这厮猛然瞥见离家十几二十天的男人悠哉游哉地从她门前扭着屁股经过,把她这一顿吓
大发了,“拉拉、拉拉,小鸡巴回来了,先不说了,我挂电话了!”
她跳下椅子,拖鞋都来不及穿,冲到门口朝四爷的后背大吼:“你给我站住!”
四爷朝天翻了个白眼,就不站住。
“嗬,这小兔崽子,早晚要气死我好继承我的大宅!”黄小善直奔过去,拽住他将人转个身,见他斜眼看天,
脸欠抽到不行,“耳聋啦,没听见我喊你?”
四爷不理睬她。
“走,跟我回屋。”黄小善擒住他的手往回拉。
四爷“不情不愿”被她拉着走,反捏住她的手,再使劲甩,“我不去,我怕关了门你又要打我。”
“我是准备再打你一顿,你自己算算离家出走几天了,打你电话要么接了不说话,要么不接让我接二连三的
打,国际长途不要钱啊。”她把人拉进屋又往里推了推,才去关门。
四爷一个旋身落坐到沙发上,抱胸翘起二郎腿,昨晚还担心爱人不疼他了的男人,这会儿见爱人这么着急他,
心里底气十足。
反观黄小善,关好门后搓着手、陪着笑、踩着小碎步跑到四爷跟前,双膝一软,人当即跪在他的腿边,仰首油
腻腻地说:“心肝,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抓起四爷的小手捂在左胸上,“不信你摸摸我的心。”
“哼,打我的时候你就没心了。”四爷抽了抽手意思一下。
“别气别气,不然你双倍从我脸上讨回去,来……”左胸上的手又被她抓起放到脸皮上,“啪啪啪”地拍打。
是真打,声音听得四爷心慌,一抽就从她的挟制下抽出自己的手,“把我的手都打疼了!”
“来来来,我给你呼呼就不疼了。”她连忙翻开四爷搁在大腿上的手,噘嘴拼命往手心呼气。
刷刷的气流逗得四爷呵呵笑,“痒,别吹了!”
黄小善反而越吹越欢了,从手心吹到手臂,吹到脖颈,吹到他的嘴上,最后吹进他的嘴里,两人就如此这般滚
进沙发互啃起来。
你们说说,黄小善的二皮脸到底随了谁,一定是随了她那个跟打工妹私奔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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