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领口伸入她的衣中攀上一座乳峰揉捏,这对乳房也大了不止一圈,奶香扑鼻,入手仿佛要化开。
黄小善舒服地嗯哼,手不由自主覆到苏拉挺翘的肉棒上搓了搓,伸长脖子贴上他的唇。
苏拉伸舌到她口中翻搅,当他的舌头退回去时黄小善的舌头跟着伸进他的大嘴,腰身扭摆,旁人也看得眼冒火花。
这一窝淫男荡妇里面只有不好床事的近横保有一颗清醒的头脑,趁星星之火燎原之前将其扑灭:“你们不能行房,孩子会没的!”
黄小善的脑子被钟杵敲了一下,咣当响,连忙收起所有动作,背对苏拉缩成一团,口中念念有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这货什么时候还去翻了佛经?
欲火都烧起来了却不能碰她,苏爷无趣地啧一声,抓过她的小手放在肉棒上:“用手帮我。”
黄小善猛抽走手,又在他害人的恶根上追加一拳:“你走开,别来挑战我薄弱的自控力!”
这记王八拳成功将苏爷的一团欲火捶散。
她不敢待在精虫上脑的男人身边了,爬到正直的三爷身上。
苏爷试图挽留她:“你怀着我的孩子躺在其他男人身上,将来孩子生下来跟我不亲怎么办?给我躺回来。”
三爷抬臂揽住她:“我觉得你的孩子跟我亲才好呢。”
苏爷哼哼:“我的孩子就是跟阿猫阿狗亲,也不会跟做过刑警的男人亲!”
这话黄小善听来刺耳:“你什么语气,阿狗怎么了,你瞧不起勇士是不是!”
勇士已经九岁狗龄,相当于人类五十岁的阿伯。
苏爷不想跟故意找茬的孕妇浪费口舌,最后再威胁她一句:“你要是敢生个带鸡巴的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黄小善哭丧着脸跟三爷叫屈:“你看他,你看他!”
三爷给她出馊主意:“不怕,到时候生下来要是儿子,你就跟他说我是他亲爸。”
苏爷漫不经心地说风凉话:“两个中国人能生出洋鬼子脸的儿子也是666,你‘儿子’长大了会怎么想你这个当爸的?”
黄小善左右找不到靠枕,就伸腿去踹他。
上一秒还你侬我侬,下一秒就反目成仇,这家人才666。
一家子吵闹一阵,黄小善才说起正经事:“拉拉,合欢岛竣工了吧?”
两年前阿泽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在黄宅四周种满了合欢树,糟蹋完黄宅又把触手伸向她未来养老的小岛,水运了好几船合欢树苗到小岛栽种。
种好后给她看小岛的航拍图,岛上的树苗波涛起伏,蔚为壮观,她目瞪口呆之下脱口问他是不是树精投胎转世。
柴泽笑笑不说话。
黄小善寻思她的小岛有这么多合欢树,干脆就叫“合欢岛”。
取完岛名,她整整得意了三天三夜。
言归正传,苏爷反问她:“你已经毕业,什么时候搬到岛上去住?”
黄小善吞吞吐吐,半晌才陪着笑脸跟他打起商量:“你看,咱们在香港住了这么多年,吃穿住行,哪儿哪儿都方便。再来说说工作问题,我、小鸡巴、阿横不论住在哪里,工作都没差,但阿逆、风、阿泽的工作不能搬来搬去,所以……”她比着手指小声逼逼,“我们在香港多住几年吧。”
苏爷面无表情地再问:“香港男性的退休年龄是65岁,难道我们要在香港住到朝逆65岁退休吗?”
柴泽和展风都是自己当老板,爱怎么工作、工作到多少岁都可以,全家就朝逆这个当官的最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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