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他们运气不好,游轮离港才两天就遇上洋流,随洋流而来的就是狂风暴雨,好在苏爷买的游轮够大够豪,这点风雨不算什么。
游轮不便冒雨航行,停在风雨大作的怒海之上,一干人等也全窝进船内娱乐。
这片海域不是远洋,海面上远近都停有其他等雨的客船、货船、私人游艇等船只。
下午三点,黄小善午休醒来。
午休睡到这个点她没怀孕前也只是偶尔为之,怀孕后就彻底放飞自我成为“九三学社”(上午睡到九点,下午睡到三点)荣誉会员。
苏爷靠在床头看电子书,黄小善呼吸一变,他就第一时间发现她睡醒,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醒了?”
黄小善抓住脸颊上的大手亲了亲手心,翻身手臂搭在他的腰腹上酣声问:“你几点醒的?”
“一点半。”
他们一点睡的,黄小善无语了半晌,吐出三个字:“劳碌命。”
苏爷笑笑没回她的话,眼睛一直放在电子书上。
黄小善兀自碎碎念:“不懂劳逸结合,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把这次赚的钱都给我好了。”
“已经给了你一颗钻石,想要其他的没有!”
“你眼睛瞎了,什么一颗,明明才半颗,另外半颗在你手里。”她等了等也没听见男人的回应,于是夺走他手上的电子书,“看什么看这么入迷,有比我好看吗?”这句台词好有四爷的感觉。
黄小善瞄一眼电子书,讪讪地还给他:“原来你有看孕期书籍啊。”她知道首领是怎么识破她隐瞒宝宝性别的事了。
苏爷糗她:“不增加自己的知识储备,被你骗得团团转都不知道呢。”
“哎呀你有完没完,还揪着我的小辫子不放!”这货理亏不饶人,想找回自己的场子呢。
苏爷给她个台阶下,不再打趣,手摸上她的孕肚:“好像变大了,是你午饭吃太多还是真的变大了?”
“你又损我。”她一甩媚眼,小手盖在孕肚的大手上,露出甜蜜笑靥,“他最近长得很快。”
“会不会辛苦?”
“孕吐停了就不辛苦。”她仰视男人,“你给他想好名字了吗?”
苏爷看着电子书漫不经心说:“随便叫个阿猫阿狗得了,还要特地想?”
黄小善心火一蹿两米高,拉下他的裤链,手钻进去阴损地揪他阴毛:“我命令你游轮抵达香港之前必须想个人名出来,人名!”
苏拉解开裤腰掏出粗长肉棒,将紫红龟头移到她唇边:“吃吃它。”
她揪阴毛时肉棒就变得坚硬而杀气腾腾,黄小善握住它贴着脸颊蹭了蹭,张口含住龟头,舌尖在上面轻吮狂吸。
苏拉小腹一缩一放地律动,发出享受的低沉喉音,手伸入她的衣中握住软绵绵的酥乳揉搓,也把黄小善撩弄得娇哼连连。
两人如胶似漆恩爱个把小时,出舱时已经下午四点多。
黄小善因吸了阳气而娇艳明媚,苏爷因泄了欲火而踌躇满志,路上遇见他们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他们不久前干了什么好事。
两人勾肩搭背、连体婴一样走路,黄小善矫揉造作地说:“我想去运动一下,晚饭好多吃点。”
苏爷兴味地打趣:“刚才还没运动够?”
黄小善浮夸地捶打他的胸膛:“你讨厌,刚才只有嘴巴在运动。”
你们品品这对夫妻抓马的秀恩爱方式像不像刚嫖完妓女的嫖客和刚被嫖完的妓女。
苏爷的手下在心里疯狂S:快戳瞎我的双眼吧!
他们亲亲热热走去室内保龄球场,到后一看,哎哟,船上另一对情侣Gey和阿曼达也在打保龄球。
黄小善觉得各玩各的没意思,说要两两一组来比赛。
Gey还在为军火大会当了她几天保姆而不爽,比就比!
Gey首发,球滚出去,全倒。
首战告捷,他鼻孔朝天地藐视黄小善。
黄小善回他个鼻孔朝天,气势比他还足,别的运动不敢说,打保龄球可是她的压箱底绝技。
高中时乔南为了存变性手术的钱,寒暑假在保龄球馆打工,她经常去蹭球,球技就是这么蹭出来的。
摆球,走四步,送球。
从她规范的动作不难看出她是个打保龄球的老手,场上三个男人均感意外,还以为她今天也一如既往是个假把式,原来除了画画和玩男人外还有一技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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