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颜的手不自觉捏紧胸前书包,路浓的唇很冷,指腹的薄茧令她下巴一阵发麻。
她抿着唇,他探出舌,滑过她的唇珠。回过神,下意识地往后躲。
“砰——”
后脑勺砸上门板。
路浓松开手,不再清浅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没有开灯的屋内,光线寡淡得可怕。后脑勺疼得不行,眼睛涩得不行。他探过手,她再次脖颈绷紧,看陌生人般看着他。
他把手绕到她脑后,贴着门板,撑着她撞疼的那块儿。
“这里是哪里?”他突然问她,声音很低,“你穿这样……”
抵得更重,书包被压得更扁。
“露。”
揉着她的后脑勺,他说。
童颜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夏季校服哪里露?况且,就算淋湿,她也有书包护在前面。她靠在门上,仰头,说:“没有……”
“没有?”
勾起她淋湿校服露出的内衣肩带,在她的难以置信下,松开,带子弹回她的肩。
这个人真的是路浓吗?真的是外冷内热的男神吗?那么陌生,做出这种让她这么难堪的举动?
她要推开他,往外逃。
他却先一步读懂她的想法,困得更紧。
她看着他憔悴的脸,睫毛像两只垂死挣扎的飞蛾,黑压压的,下眼睑一片。冰冷的脸贴上她热乎的侧脸,“不久之前,也是这样的天,一个女生在夜巷被五六个男人轮奸。”
“你……怎么知道?”
“传遍了。”
“看见的人,为什么不阻止?”
“谁会管?”他贴得近,呼吸喷在她的耳朵,“这里的人,应该不算人。活着的,和死了没两样。而死了的……”
没有说下去,看着她熏红的耳,眼神一沉。
“你和他们不一样!”她固执而天真地说,“你有善良,你有热情,你和他们不是一样的!”
“哦……”
他思索会儿,她以为他能恢复理性。虽然他看起来并不暴躁,甚至比她还冷静。
谁知,他却说:
“可惜是一样的。”
咬上她的小耳垂,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以,你说他们会怎么对你呢?”
路浓:“先是夺走你的书包。”
他一把夺过她怀中的书包,看起来病怏怏的,还是很有力气。
“再会贴着你,让你没法逃脱。”
他把她的双手,困在脑袋上,攥得很紧,衣服湿哒哒贴在身体上,显出她姣好的曲线。适应好室内的昏暗,他的脸清晰起来。他做这些的时候,脸色特别平静。与他对视三秒,他便把视线挪向她的脖颈,她挺起的鼓鼓胸部,身体被他的眼神,一路烫过去。
她的喉间燥热起来,清零几天的爱液值颤抖着。
咬着唇,看向他,也是委屈的,她给他送作业,好像触碰到某块逆鳞。
路浓:“他们会说,这么好的身材,真是很好的猎物呢……”
一只手掐紧她的嫩乳,隔着校服,张嘴咬上去。
她夹紧腿,呜咽出声。
“路浓……路浓……我错了……”
松开嘴,“哪里错?”
“不该……不该给你送……”
掐住乳儿的手更紧,拇指按住顶端,重重往下。非常不满意她的回答,把她直接拉到小沙发边,推倒,她撑着起来,被他俯身再次压住。她感受到下身的硬挺,慌到不行。
她好怕啊,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正常人。
“你不是偶像……”她眨着眼,泪珠子颗颗往下蹦,“你不是路浓,他不是你这样的,他才不会……”
他忽而一笑,“不会?”
“你很讨厌这边的人吧?你说到刚那事的时候,眼里是有无奈的,你讨厌他们,我知道,我不该突然出现这儿,你训我也……”
他俯身,再度咬上她的嘴,“话多。”
冰冷的手,覆上她的腰,撩起她的衣摆,卷至胸上。嘴吸吮着她的,尝到咸涩的泪味。在她看不到地方,眼神一紧。
“哭什么?”指腹刮去她的泪,发现止不住,“你这样,不就是想让我上……”
手摸上她的脖颈,呼吸更灼。撩高她的衣摆,盖住她哭戚戚的脸。两颗丰满的乳儿被粉色蕾丝边乳罩托在那儿,挤出很深的沟痕。
屋内只有她的哭,他的沉默。
他一瞬不瞬看着她漏出的乳肉,没有上手。
一会儿后,反而掀开盖住她脸的衣服,露出被雨水洗过般的眼。
路浓:“你先动的手。”
他专注地看着她,要不是胯间顶起那坨,她丝毫感触不到他的欲念。
“我……”
她顺着他的话,重复得很呆。
他用唇角的硬硬结痂,磨着她的发红眼尾。痒到不行,小穴泛起可耻的蜜潮。
“露着内衣,被干也无所谓吗?”他磨得她闭紧眼,眼皮没被放过。下身那物抵着她,缓缓蹭着,说出事实:“湿了。”
路浓:“当初摸我屁股和肉棒的时候,也这么湿吗?”
他的话,像在她颠簸的欲海里,扔下块大石头。
她不可相信地看着他,他一直知道她是地铁那个色狼?他从头到尾都是知道的?可是,他却一直假装不知道,他替她抓到色狼,他陪她去录口供,他的见义勇为,对她的各种帮助,都建立在……
他知道她的龌龊之举上?
“你……”
他双指并拢,磨着她的乳沟,她颤得更明显。
“如你所想。”
头埋到她的胸前。被情欲操控,她动不了。
“我来收迟拿的补偿。”推上她的乳罩,两颗白嫩的奶子迫不及待弹出来,上面的梅果早就傲然翘在那儿,惹他亵玩的骚样。
“顺便让你得偿所愿?”
叼住她的一颗小奶头,舌头卷起尖儿,比她的唇更烫,暖呼呼的。一股浓重的奶香。他有些满足,抓过她的小肉手,放到胯间,“再摸一次,回味一下?”
她缩回,被抓得更紧。烫呼呼的,比起他的瘦削,这物着实大得过分。
她需要咬破嘴皮,才能抵制娇喘出声。
“终于被偶像操了,满足吗?”
她的心好空啊,即便欲火在整具身体里烧着,即便他真的和她做爱,她都不会满足吧?
为什么呢?为什么啊……
他撩起衣摆,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头,抓着她的手,放到里头。
“掏出来。”
她没有动,手腕上的雪花手链却融化开来。冰雪的凉意从手腕窜入血管,很快的,它们溜到她的胸口,和小白鸽的那块碎片融合到一块儿。
也是那瞬间,看着它们融合出的东西,她终于明白了。
她好可笑,她又好笨,她果然只想和某只最会欺负她的死鬼做。她只想在他手底下高潮,即便他说再多可恶下流的骚话,她再脸红心跳,无措不已,都会被更多幸福满足填满。
她只想要他啊。
“耀耀……”
你说过的,我叫你,你就会无所不能地出现啊。做普通朋友是骗你的,我只是讨厌自己变得怪怪的,怪怪的吃醋,怪怪的被你的所作所为牵扯情绪。
你还是继续欺负我吧……
“叫谁呢?”路浓冷笑,更像自嘲,“我的死忠粉。”
“我的耀宝宝……”
琴音的刺耳嗡鸣,冷风卷走她的全部泪水。
熟悉无比的感受,再次附上她的灵魂,她的心像被两只冰凉的手,牢牢地护住。那些上蹿下跳的欲火,他替她承受着。
“谁准你在别的男人家里发骚?”
无脸鬼咬牙问她。
她没搭话,噗嗤笑了。
“回去收拾你。”
他带着她的身体,推开路浓,没用什么力,也实属奇怪。捡起书包,往外走,推开门,回过头,路浓瘫坐在小沙发上,看不清表情,没有叫她,没有阻止。
也是那会儿,她看见阁楼梯子上,飘着个东西。她努力去看,又不见了?路浓的身形颤着,好像很不舒服。
“怎么?想回去挨操?”
无脸鬼问她,不满的样子。
“没……”
他拖着她的身体,抱着书包,一步步走。外面雨停歇。
耳边是她的喋喋不休:
“耀耀,你是怎么从吉他里跑出来的?”
“随便跑。”
“切,你又在嘴上舒服!你以后是不是都能一直飘在外边啦?”
“是啊……”
“我们就可以和以前一样了,你可以送我去学校,也可以在校门口接我啦?我们每天都可以在一起对不对?”
他没回答,她继续自己乐呵呵的,傻得要命。
“我以后都不生气啦,以前我气量太小,被你的玩笑逗哭。但你……以后也对我温柔点,好不好嘛?”
“好……”
“你今天最可爱!以后每天都要这样保持住!”
“好……”
“我今天才发现,小白鸽和大仙女给我留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
“是一枚镜子,雪花边的小镜子,可透可亮了,能把心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她今天话好多啊……
他抬起手,捂住。
话语还是窜出来,他期待那么久,他渴望那么久,她亲口说的,满满温柔的,全世界最惹他疼的:
“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我只喜欢你一个,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弄我,我想要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感到她心跳紊乱得不行,炽热的喜欢像烟花,盛放在他的眼前,成为最璀璨惊魂的美景。
“好不好?”
她问他,透着股憨憨的期待。
他迟迟没有说出那个“好”字。
就在童颜想再问一遍的时候,他跑上前,冲着一辆熟悉荧光绿小绵羊,喊着:
“姜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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