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闲骑到半路,停下,转过头,打量会儿,眼睛一亮,“小胖啊……”他推着小绵羊,来到他们身边,看着她的衣领皱巴巴,裤管卷着,有水痕,眼睛都是肿的。
“狼狈得很……”他说,“叫你别喜欢路浓,他真不是好人呢。”他的头发也是湿的,拨开刘海,对她继续劝诫,“你觉得我混吧?那他就是比我更混一百倍。”
无脸鬼打断他的话,“送我回去,行?”
姜闲一愣,又笑了,取出后备箱的绿帽子,递给他们,“行啊,雨天价钱翻倍。”
无脸鬼戴上绿帽子,坐到他后面,抬高手,抓牢他的双肩。
他开车,问他们地址。
一路的风,吹拂在脸上。姜闲注意到他肩上两只小肉手的颤抖,他当然不会让她抱着他的腰。其实,他一直腰部是软肋,特别怕痒。不过……
小胖什么时候这么识相?
上次抱着他的腰,他忍得那么辛苦,难不成她悉心发现?
“乐队比赛那事,考虑的——”
他没说完,她就跳下车,塞给他绿帽子,没打招呼地往小区里跑。
“啧,没礼貌,还重点高中生呢。”
把玩着手里的绿帽子,若有所思。
家里没人。
无脸鬼带着她,急切地跑到厕所,冷水浇上脸。抬起头,镜中的她,媚眼如丝。爱液值一直处在归零状态,却又不像之前在路浓家那般难忍。
“我。”
无脸鬼咬牙切齿,“是我他妈的替你受了绝大部分欲火。”
“以前,怎么没帮我啦?”
都是眼睁睁看着她爱液肆流,难耐到不行,也不管不顾,坏心!
他捏住她小肉脸,冷声道:“那是,你在我怀里骚。”刚你是在别的男人怀里骚啊,笨蛋!
“好嘛……”
她扁扁嘴,像个受气小媳妇。
他利落脱去她的校服。
童颜:“你干嘛?”
他解开她乳罩扣子,喘息一口,好他妈痒,“看看。”
“讨厌!”
他看着镜中两颗白晃晃的娇奶子,捏住左边那颗奶头,湿湿的。
“他舔了?”
粗鲁地扯高,“说说被他舔,爽不爽?”
“不。”
“呵。”另一只手,探进她的校裤,隔着底裤,触及湿润,“不爽,还骚逼水流这么多。”
“你说会对我温柔的!”
她争取权益,他沉默一会儿,叹口气。
快速地洗完全身,裹着大浴巾,回到卧室,看着手上拿着的梳子,可以理解梳头,倒是保鲜袋是闹哪样?
“现在弄你。”
他站在卧室全身镜前,摸着她的唇瓣。
“好呀,弄我。”
她的尾音翘得迷死他,他灵魂打颤,拉开浴巾,她的赤裸身体,凹凸有致带点肉感,白面团团的女生,带点樱桃的情欲粉。过分的讨人喜欢啊……
他看得吞咽口水,捏起那颗小奶头,“肿了。”
“谁叫你前面一直洗那颗嘛!”
“唔。”他揉揉,他只想洗干净点。看着镜子里她的模样,该死的骚气逼人。捏紧左边的骚奶子,低头,含到嘴里,“啧啧”地吞吐。
“嗯啊……”
“消毒,别叫。”
于是,她咯咯咯地笑起来,他不自在地吸得更重,不懂她傻乐些什么。带着长长的银丝,消毒完这颗,唾液泡裹在奶头,肿得更高更亮。
“另一颗也要嘛~”
他轻笑,“说得骚点。”
“不会嘛~”她撒娇。
“乖。”
“骚颜颜的……骚奶子……想要被耀耀吃……”
她想捂住脸,没脸见鬼哎。
“真的好乖啊……”
他捧起右边那颗冷落的小可怜儿,乳晕还是肉呼呼的,亲了亲,极其宠爱的样子。她想象他的眸子,该是怎样令她心动的星辰满布。光这么想,就觉得好幸福哦。
“喜欢耀耀,好喜欢哦……嗯哈……都只给耀耀啊……唔唔唔……”
她看见镜中的自己,眼里泪水掉下来,分不清,是她的,还是耀耀的?
他取过梳子,套上保鲜袋。她好奇地看着,他坐到床头,打开她的腿,对着落地镜,她看见她流淌蜜汁的嫩穴,他扒开它,透明的液滴在床单上。
“小骚逼和它的主人一样,水做的,特别爱哭。”
“是你让我哭嘛~”
“那……”他定定看着她耻毛稀疏下的两瓣穴肉,顶端的豆儿颤巍巍。
他轻柔地把玩那颗,果然听到她的娇喘。
然后,承诺道:
“以后不会了。”
“嗯啊……”她好似开心得到他的应承,又好似在享受被把玩,他把带着套着保鲜袋的梳子柄,一点点往骚穴的缝内塞。
“嗯啊……不行的……会、会破……”
被堵住的充实感,让空虚的小穴获得满足,但不行啊……
“不会,我控着呢。”
他说得信誓旦旦,她心里一甜,轻轻嗯了声。
用她的双腿夹住那根梳子柄,穴肉包覆住那根滑腻的东西,他稍稍捅进抽出。
“嗯啊……嗯……有点……”
“嗯?”
“爽哎~”
他笑了,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豆豆,愈发肿胀充着血,翘生生弹在那儿。抽插的动作变得不规律,时轻时重,尺度却把握得极好,没有捅破她的处女膜。
她看着镜中满是潮欲又满是享受沉沦的自己,大腿张开,搁置在床沿,花穴大开,漫着水,肉嘟嘟的奶头翘在那儿,时不时被他提起颗,咬在嘴里,轮番品尝。
“我真的是骚逼哎……好喜欢……被你插插……”
他怔了怔,没说话。
叼着她一颗奶头,抽插小骚穴和按动阴蒂的动作同时加快,她颤到不行。
“嗯啊……太快了……呜呜呜……小骚逼好爽哦……耀耀……耀耀……啊……”
她到达顶端,看着爱液值飙到百分之五十。
他拿出那梳子,保鲜袋上全沾着她喷出的水,还有黏糊糊的汁液。
她不好意思看,想起他今天的荤话很少,倒是出奇温柔。
忍不住道:“我喜欢今天很正经的爱爱~”
下一秒,她想要自戳双目。
他取下那只保鲜袋,探出她的舌头,极其仔细地舔着,全都吸溜进嘴里,奶香和骚气的味道,她面红耳赤地听他说:
“费了老子好大劲,才能吃到原汁原味的新鲜骚逼水。”坏心地对她说,“骚颜颜,有水同享。”
她果然太天真了!
“我要回被窝里,哼!你快点出去!”
他却不依,“等会儿,再喷一波?”
她是喷水池吗?才不要咧!
“我冷,我会感冒哟~”
“啧。”
他嫌弃地钻进被子里,裹成蚕宝宝。
“耀耀。”
“嗯?”
“那个……”她说话,像在挠他下巴,“你要不要钻进吉他,我再帮你高潮?”
他不吱声。
她继续说:“我爽完,该你爽啦~”
他捏捏她小奶头,真他妈可爱,“我舔逼水舔饱啦~”
“你学我啦!”
“就学你啦!”
她傻不拉几地笑,笑累了,睡过去。
他从他身体里抽离,她闭着眼,嘴里呢喃:
“喜欢你啦……你还没说……”
“说喜欢你吗……”
飘近,额头抵着她的圆润饱满,某个地方特别痛,他摸不到,揉不到,治愈不了。或者说,他的全身都痛。从他用全部灵魂力挣脱吉他那刻,他就知道,他的奇迹只有一次。
这次奇迹给她,他能面对的就是……
飘开,在窗台前,摘不掉的手套,轻轻松松摘去。白到透明的手,一闪一闪,扭曲至模糊。
是毁灭吧。
不好的预感,他仓皇转过头,本该睡去的人,坐在床上,静静看着他。她的眼里有他最不想看到的痛楚,她憋进去的泪,是她唇上的破碎。
他大概真的比自己想的,更糟糕吧……
否则她怎么会,满眼心疼地瞅着他,不知如何说,才能不伤到他的自尊。
她想起什么,翻身下床,跑到衣柜前,打开,入目的是——
弦根根断裂,全身密密麻麻裂痕的破烂吉他。
所以……他是这么冲破吉他出来的吗?他痛不痛呀?不痛才怪吧,他肯定很痛,他的腿都断了,身影都糊了,和她以前帮过的鬼怪快要抹杀前,一模一样啊。
难怪他今天话这么少……
难怪他走起来这么慢……
难怪他和平时一点不一样……
她捂住嘴巴,避免哭声让他更烦。可是,她憋不住,她好难受,她不要和他分开!
手背有凉凉的风覆盖,她听到他说:
“你还没守寡,吉他修好就行了。”
axyaxy#
悄咪咪地放,悄咪咪地顶盖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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