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传来钱队阴测测的催促:
“十六,还没吃完?很晚了,回来睡觉。”
童颜还是荡漾的脸,气喘吁吁,任司昉替她理好衣服,放平床上。
她一咕噜挂到他的腰上,脸色红润有光,兔子眼看着他:“你和队长睡一间房,你这样很危险!”
司昉懵懵。
“我是说,你还硬着,现在回房,你和队长我不放心!”
司昉移开视线,拿过旁边被子,披在她身上,重新按回床,翻个两圈,毫无漏风地裹好。
亲亲她的脑门,说:“不懂。”
童颜:“…………”
她自己缓慢地滚两圈,踢开被子,重新挂到他背上,“你和队长两个男人一间房,你硬着鸡儿回去,他对你又是惯
常守夜般的关心。今天还很没眼力见的一直当第三者,怎么看你都很危险!”
搞不好他还会用老父般的眼神表示要帮你疏导呢?
司昉反手拍拍她的小屁屁:“别瞎说,我洗个冷水澡。”
“这个天洗冷水澡会着凉!”
她伸手够够够,还没够到他前面的小十六,就被他抓住犯罪之手。
“十六,我可以帮你,像你帮我一样,让你爽呼呼!”
司昉耳朵红得滴血,干咳声,道:“不用,会吓到你。”
童颜自顾自挣扎着,总是逃不过他的抓抓:“不会啊,我有看过,很大很直很翘很漂亮~”
捏着她的手,很重很疼,她奋力地抽,就听他问:“什么时候?”
“刚进基地呀,我就看到你在冰箱前边舔酸奶盖边摸……”
总算把手抽出来。
下一秒——
她再次被他放到床上,被子盖到脸上,什么都看不见。
司昉:“我真下流。”
无法面对的。
从来没有听过的。
她回顾起前一刻的对话,晴天霹雳,很想穿越重来。
扯下被子,她看着司昉拿过搁桌上的假头套,挡住前面的尴尬小十六,头也不回地推开门走出去。
司昉在酒店房间洗完冷水澡,是一小时后。
浑身冰凉地钻到被窝,旁边床的钱队早就睡得打呼。
他的呼噜声明明不响,司昉的心却地动又山摇。
抱过旁边的小阿姨毛巾毯,脑中又反复回响着她前面说的话。
翻来覆去半天,还是起床找点事做。
于是,他来到小桌前,打开小灯,吃起先前带回来当早点的钟水饺。
浇着红油,只只饱满,食不知味。
记起以前和小阿姨一块儿包馄饨,他一包一个饺子,小阿姨还特别给他做独家专享的巨巨馄饨。
原来在此之前,小阿姨就见过他半夜三更在冰箱前边舔边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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