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糟透。
吃好吃的都没法好转。
拿起先前挡小十六的粉色假发,上面粘着淅淅沥沥脏东西。
心事重重地提着头套,去卫生间,放入洗脸池,挤洗发水,心不在焉地清洗起来。
一小时,掉了半池子的假发。
他提起湿哒哒的发量减半假头套,更是沮丧不已。
拿起吹风机吹吹吹,没一会儿,一个秃头跃然眼前。
司昉:“…………”
司昉幽幽地飘到衣柜前,拿出只衣架,挂上假头套。
坐到梳妆镜前,打开小桌灯,拿起小梳子哼哧哼哧梳着打无数死结的假头套。
惯常被尿憋醒的钱队,不负所望地起夜了。
睁开酸涩的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夜凉如水,清冷的月光洒进来,刚好投到面前背向他坐着的男人身上,也照到他怀里抱着的……
死人头?!
男人看起来是司昉,却又不是司昉。
橙色的灯光下,他微微侧过身,嘴里絮叨着什么,咬牙切齿的模样,唇色是又骚又亮的烈焰红唇,这他妈分明是被
女鬼缠身!
他凭借憋尿激发的推理潜能,判断出他抱着的死人头,长发,生前性别一定是女!
这死人头头顶有个大窟窿,由此可以看出,她应该是遭到硬物攻击致死!
钱队由衷觉得他大概是江户川阮男,阮尔摩斯……
关他屁事?
念个经,翻身不再看这触目惊心的一幕!
今晚的月光很调皮,打到旁边的床上。
每日引起他不适的傻替补躺在旁边本该是司昉躺着的床上,死亡凝视着他,双下巴挤得毛骨悚然,炸得他魂飞魄
散。
床头是十六被女鬼附身抱死人头,床边是不该睡这张床的傻替补边睡边怼他。
钱队用聪明的脑袋瓜粗粗一想,他应该是——
又见鬼了。
瑟瑟发抖,两眼一翻,憋死不下床。
十六:(捂脸)什么叫专注吹XX头上天一万年?
小阿姨:本来就是嘛,你都把我吹射惹~
十六:是小阿姨色,动不动就射!
小阿姨:你也动不动就硬!硬了还和队长共睡一间房!
十六:(懵懵懵)不懂。
小阿姨:队长看起来就不像是喜欢凡人的人,十六上仙很危险!
十六:那熊猫精小阿姨也很危险!
明明最危险的钱队:想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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