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朝她伸出手,托着敬书的肩膀带过来,柔柔地捧了她的头脑往下压:“试试吧,会喜欢的。”
敬书已然没了思想,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爬过去,甚至低下头来,果真把含着淫液微腥之气的肉棒含进嘴里。
阿伟把手捧住她的头脑,而她吃力的张开嘴巴,翘得老高的粗大物件塞得满嘴都是。
她努力的吃进去吐出来,吃得艰难而缓慢。
阿伟低喘一声,似乎很舒服,喟叹道:“再深一点,多吃一点,用上舌头”
敬书忍不住把龟头吐出来,眼睫上带着湿润:“小伟太大了,不好吃。”
阿伟倾身过来吃她的嘴,吃完又哄着她:“不要紧,慢慢来,阿姐会习惯的。”
说着是要慢慢来,可是敬书没舔几分钟,他便掌着她的头颅上上下下自主的动起来。嘴里满满当当的是对方的性
具,硕大的龟头时不时的顶到喉咙处,捅了好几下后,敬书呼吸不畅的干呕起来。
阿伟把肉棒往上一顶,压抑的喘息断断续续:“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他把腥热的白灼射到敬书的喉咙里,射到大半把剩下的冲到她的脸上。
敬书快要哭了,难受的往后靠在墙边。
阿伟跪下来,两个人盘庚错节的挤在狭小的过道里,他捧起她的脸伸了舌头,大狗一般,把她脸上的浆液给添进自
己的嘴里。
“阿姐,谢谢你,”他把敬书的两条腿岔起来顶,呈形分开顶在墙面上,把再次复苏的巨物借着敬书腿间的滑腻
送进去,他一面耸动着腰肢,室内盘旋着清亮的抽插水声,还有他的甜言蜜语:“我最喜欢姐姐了,很爱姐姐,姐
姐也爱我吗?”
敬书要是不回答,肉棒就深插在体内,狂乱地搅动里面的软肉。丰沛的淫水不住地往下流,头脑上面是天黑地暗的
迷醉,敬书嘶哑着丧气求他慢一点,阿伟狠狠的往里肏了是来下,忽而停住了:“阿姐到底要不要,要就回答
我!”
她难捱地扭着屁股,自己把花穴朝前送,可是小伟死死的压着她的腰肢,不让她自娱自乐。
“我”敬书除了投降还是投降:“姐姐不爱你,还有谁给我爱吗?”
当然是有的,那个梁警官就是悬在他头上的利剑,他看得出阿姐对他有那么点意思。
就是这么点意思,让他恨得不行。只是现在时机未到,他没时间收拾他。
何正伟从从容容地渡过了两天的考试,别人都是紧张兮兮的从考场出来,而他像是去郊游了一圈,不过是随意看看
风景。当然最好看的风景还在家里。
何正伟自的是好心情,而敬书恰恰相反,她以照顾弟弟考试为由拒绝了梁警官的约会,现在小伟考完了,梁警官分
毫不差的拨来电话,在那头含着成熟男人的笑,笑中还带点说不清的低沉暧昧:“你真是个负责任的好姐姐,真羡
慕你们家小朋友。”
太多的秘密说不出口,他哪里知道自己嘴里的“小朋友”把敬书干了好几次,干到发浪求饶。
一想到这样的事有可能被外人知道,敬书又是惊惧又是惭愧,心虚得恨不能把自己灌醉。
但这样的情绪也很短暂,显得过于软弱。
“小伟刚考完试,我想陪他出去走走。”
其实不是她要陪他散心旅游,是何正伟自己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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