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临轻笑道:“不是很难猜。只是先时一叶障目而已。”他望向玉疏,温声问:“宴宴是何时猜出哥哥这见不得人的心思的。”
玉疏一笑,走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撒娇道:“哪里见不得人了,至少让宴宴知道,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楼临轻轻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一掐:“回答哥哥的问题。”
玉疏忙躲开了,揉着自己的脸,一边抱怨一边道:“哪里还要猜呢。因为我和哥哥的心思是一样的,所以一望哥哥的眼睛,我就知道了。”
玉疏原以为他听了这句话还会有些感动的,却见楼临似笑非笑,斜睨着她:“是么?宴宴的心思,果然和哥哥是一样的么?”
他眼神太过深邃犀利,就这么目光如炬盯着她,让玉疏原本轻轻松松的“当然一样”几个字,不知怎么,硬是到了嘴边,都没说出来。
因为真的是一样的吗?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她对他有情欲,但并不想将这种情欲转变成爱欲。事实上连玉疏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悬崖边上玩火,明明有另外的康庄大道不走,硬是像个追求刺激的顽童,仗着他的宠爱与纵容,想将这把火烧上他的身。
见玉疏沉默,楼临也并不生气,他缓缓捧起玉疏的一缕长发,柔滑的青丝却瞬间在指缝之间溜走了。目光中也褪去了先时的明锐,逐渐蜕变成一种温柔的残酷。
“宴宴,虽然这些心思我们都知道。但不管是为你、为我还是为我们的将来,我都不会也不能动你。”
“那太危险了,而我讨厌失控。”
玉疏闻言,却陡然笑道:“那哥哥,我们真是绝配啊。”
“因为,我最喜欢失控了。”
楼临望向玉疏,却见她冷笑出来,然后偏过头去,快步走出了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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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哥哥: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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