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小姐久病未愈又治标不治本,表面好似神龙活虎但其实一直在掏空她的身体,还好她还年轻我立刻为她开方,只是”他似乎有些为难。
“有些药引难找?”
秘医惊奇于他精准的敏感,就像能读他人的心理话般神奇。但事实上,何止难找啊!至少有两味药已经随着人类对这个世界的破坏,已经灭绝估计只能在一些植物收藏家和标本里看见。
“没有可以代替的药物吗?”男人闻言紧皱眉头,凌厉的凶眉高高竖起吓得秘医朝后退了半步,不敢多言。
男人扫了他一眼,尽量压低声音以掩饰住他的一丝慌张,故作从容地软着声音不吓着医生说:“你想办法,我可以无限提供资金人力物力,但不可私吞。事成之后,我可以让你做Tynbee的私人医生。”
秘医眼光一亮,若是能得到Tynbee家族的庇护,谁又敢在他面前横呢?谁又敢再欺压他一个家道没落的世家子弟呢?
见秘医思虑过利弊而无路可退只得答应的样子,男人微微点头,眼里的光未达眼底满是冷凝,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为了顺应世道以及顾全自己的性命,小虾米也要被逼迫长出大蟹钳,更别说他本来就是个从小耳濡目染资深的阴谋政客和资本家,见小虾米已经乖乖进入自己的口袋,怎么着也要压榨出几斤油和全部剩余价值。
等到秘医压制着一脸的愉悦,故作镇定地从房间走出去时,房间里只剩下躺在床上两天的女人和一直默默守护着她的男人。
高大的男人慢慢挪到女人跟前,他知道这个比谁都皮的狐狸精讨厌紫外线喜欢黑暗,特意给她拉上厚厚的窗帘让她安眠,但这一睡未免也睡了太长时间,以至于
他都有点想念她张开那双靓丽的眼睛,眼里盛满破碎的星光的模样,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睛紧紧合着,大量的输血和药汤的提神让女人渐渐恢复些气色,但怎么也醒不过来似乎没有睁开眼睛的力气,他每日都会给她的嘴唇用棉签沾水喂润,但是这个身体异常敏感的女人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有的时候他站在她身边又隐约有种恍惚感,似乎她再也不会醒了,一直天荒地老都会溃烂在他的被窝里,而他愿意去照顾着她,就像一个瞄准猎物的狩兽,静静蛰伏着盘算着,悄悄地建立起一座无形的牢笼将美丽的公主囚禁住。
他的母亲也依旧等待着,不遗余力地说服他那面瘫的丈夫,找了些珍贵的药材用在秦欢身上,似乎她就便认定秦欢是她的宝贝儿媳妇,她的小棉袄。
仅仅是这看似平静的两天,其实C国早已经大乱,先是新闻大肆报道黑道头子勤弘亮被抓,涉及杀人嫌疑,而后又被实力打脸无罪释放,紧接着官方又围剿、封杀勤弘亮在S市的铁路生意,勤家和官家似乎玩起猫抓老鼠的游戏,但是谁是老鼠还很难定。
没有一锤定音的理由,勤弘亮的律政力量也不是吃素的,自然安稳地回到自己的领地范围内,只是那被众星捧月般浩浩荡荡离开局子的时候那抹定格于记者相机的妖孽微笑,又掩盖下多少血雨腥风和尔虞我诈,那盘根错节的矛盾已经开始缓缓成形,演变为一场长久的、两方皆损的持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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