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上又只剩下秦欢和傅先生争锋相对,或者说只有秦欢一个人在死死抵抗,男人压上来的时候丝毫没有亲热事情被母亲看到的尴尬,他像是喷发暗蓄的内火般像女人涌来,女人紧紧箍着的睡衣被他拉开,露出满身狼籍。
锁骨上下满是绯红色的印子,深深浅浅地印在女人的皮肤上,蜿蜒如蛇般的吻痕从她穿过她的窝侧,横跨过她的背脊,穿梭过她的大腿,像一根无形的丝带将她整个人缠住。
他下口的时候目光又凶又狠,吻的时候格外轻格外柔,但后劲十足,以至于女人起床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像身体被割开般酸痛,后知后觉那男人对她的占有欲有多强。
被男人压在餐桌上的女人红着一双妙目,妖媚动人得宛如被囚禁的天上仙女,让男人目光如炬、眸深如渊。
男人的手抚过她的柔软,摩挲间带着轻微的刺痛引起颤栗,那张小嘴巴微微抿着,浑身透露着一种情态又魅惑的浅粉色,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你属狗的么?”反常的女人在男人的胸口处漫不经心地画着圈圈,却吐出带刺的词汇。
男人将她的手腕拽下,俯身细瞧着那些“伤痕”,他不是没有发现女人的异样,只是配合着她演戏。
他在确认心意之后就很想在女人肤如凝雪的肌肤上烙下满身印迹,连他自己回首都皱眉,觉得自己对她的欲望过于旺盛,忍不住想要疯狂侵占他。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憋久了的报复,如今却发现另有所图。
他就想囚·禁·她,因为他知道女人是个没有心的妖精,而外面许多野男人在觊觎她。
勤弘亮选择与皇室联手,想必已经大职能够揣测出他的归属家族,只是碍于Tynbee对历任家族的绝对隐私保护而找不到他,更找不到秦欢。
他就像一条恶犬般毫无顾忌地借着皇室的背后支持而破开国地下的黑色大门,将黑暗势力涌入,傅翟千防万防还是无法抵御地下老鼠的成群结队,里应外合的招数在他动手收拾那帮皇室走狗时乘虚而入,不过他也考虑到过这个情况。
他早就准备好天罗地网捕捉他,既然主动招惹可别怪树倒猕猴散。
都是为了怀里的女人啊
秦欢发现近段时间她真是重新认识了一个崭新的傅先生,他心理病得更加严重了,心绪藏的更深但是赤裸裸地展示出他对她的侵占欲,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住人家家里,吃人家的用人家的,人家还给她请名医药膳调理,往昔许多虚弱而笨重的体态现在都如同贯通六脉后浑身轻盈,连同那些阴阴祟祟的心思也深藏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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