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没有问过傅先生她家里人的情况,男人沉默着向她索取两次深吻后,滑动手机给她看秦家人最近的照片,显然是亮哥有所关照的,亮哥底下几个得力的助手几乎每天都往秦家奔,从口型中秦欢得知勤弘亮已经来到国,微待她在得知些许的信息,男人就已经将手机掠夺过去,将女人塞入被窝,亲眼瞧着女人喝下药汤,才款步离去。
从那天强迫的交欢后他倒是很少真正意义上的碰她,但是每夜固定的都会走进她睡的床边,站在黑暗中盯着她看很久,最终还是轻手轻脚地钻入她的被窝,将蜷缩的女人撑开,从身后锁着她睡,用长手长脚的男人阳刚气去温暖她。
女人本就是个浅眠的异类,男人一上床她就半醒不醒,为了防止男人随意侵犯而扣上的内衣也被男人轻挑开,她抱着胸的时候还能感受到男人手背的颤抖,霎那间她就明白过来,其实男人的洁癖还并没有好,只是一直在忍耐,至于原因是什么她无法深究。
她无法对他作出任何回应,也会转过身靠着温暖体,问他“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家?”但是冷峻的男人从未说过话,即使被子下的手上满是红斑,他都能够隐忍着抱她一宿。
后来秦欢发现那个给她看毛病的秘医又多了项新的任务,他也在给傅翟治疗他的弊病。
据说这个月啊光是他的书房就耗水巨大,更不要说那些酒精和一次性的毛巾数量。
这些都是秦欢从秘医嘴巴里撬开的话,尽管他们语言不通,但是傅翟给她请了一个同声翻译,所以那些刻意流进她耳朵里的话她就当作饭后闲聊,不知进脑袋多少。
不然她怎么就不清楚勤弘亮的消息呢。她还等着有人来救她啊
就在男人的苦肉计耍得不出奇的时候,她还是每夜能感受到男人宽厚的臂膀紧紧拥着她,似乎即使难受死也不会放开她,有的时候那股发泄性的力量实在是箍得她难受,感觉要收到腰斩了,才不满地转向男人趁机将自己的腿收回来,从被窝里伸出的手抚摸上那泛着颗粒感的精致脸庞。
“傅翟,我该怎么帮你?”如果她不是药,他绝对不会来找她,除非他自己犯贱,“你治好我的身体,我也帮你治洁癖,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秦欢已经很少透露出自己的情绪,自那天被他强迫以后,她几乎将自己满腔的愤怒掩瞒,像一个封闭的火药桶般就像在C国那样,与他调笑着,甚至是不惜用身体去诱惑男人,打破他所有的底线,她仗着男人对她的纵容与宠爱,会在餐桌下用小脚踩他的紧合的大腿,穿插过去去调戏他掩藏在深处的欲望,脚下的膨胀烫得灼烧她的脚心,她就冲那个男人弯唇笑,毫不留情地收回去,即使被他逮住挠脚心胡闹也乐意陪他疯。
但男人知道这些都不是秦欢的真面目,她只是在麻痹自己等待着她的骑士赶来救她。
所以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夜晚,他听见她泛着迷糊的声音,浑身的瘙痒像是万虫啃咬般疼痛着,他甚至双眼都是猩红。
“我想操你。”
他会带她去洗澡,把她洗得干干净净、让她浑身烙满他的印迹,切实由表及里地告诉他和他的身体,这个女人是他的,是他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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