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遒劲的大手揪住女人的小臂,似乎有意在讨好她的轻轻磨蹭,在她耳边低喘着发泄着她的情潮。
“欢欢”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磨过,“别不理我”
万千的瘙痒都比不过她的冷漠和虚假,挠心挠肺地难受,他尽可能不去吓到她,只抓着她的手臂说着话。
他想让他的女孩亲亲他,像以前他发病动弹不得的时候那般,对他搂搂抱抱。
虽然良好的家教告诉他,任何人都是完整的独立体,谁也不是谁的附属品,但是秦欢几乎是激发出他所有掩藏的黑暗面。
怀里的女人动了,她也不敢直面野兽,只是将手缓缓往后伸去,伸入男人的衣服,顺着男人的腹部一路下滑到他的大腿处。
仅听着那一声近乎哽咽的闷哼声,在隐秘的角落戳中她的心房,她可以去把控他的欲望,让他爽上天也可以在地狱中折腾着,她认清这样的事实后愈发肆无忌惮,在男人的腿内侧摸来摸去,就是不碰燃火点。
“欢欢”他嗅着她的头发,如情人般呢喃着她的名字,“帮我”
语毕却不由分说地抓着她的手强行将那物塞给她安抚,发出的闷哼声如同闷雷重重落在秦欢的心间,在静谧的黑夜中逐步扩大,深切安慰着彼此依偎的两人。
她觉得手中烫物又滚又热,骇人的长度让她应接不暇,青筋暴涨的表面昭示着男人凶狠的欲望和强悍的自制力,他怕秦欢更惧怕他所以压根不敢在对她为所欲为。
“别碰我”他拥得她太紧,以至于她都感觉到面颊上的微烫,男人不听她话,额头上满是稀薄的汗,女人慢慢再转过身去看着那男人削尖的精致下巴,骨子里的掌控欲占上心头,她着实是期许能掌控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是怎样一种新奇又刺激的体验。
男人的命·根·子都在她手心里,双手并用效率更高,她可以一边把玩男人伏卧其下的囊袋,一边把控着他的冲锋枪头,她在勤弘亮的世界里学到的太多调教人的姿势都有了用武之地,她太清楚男性的敏感,怎么弄才能爽到爆炸,爽到失禁。
此刻的男人不再是那个禁锢着她的权贵,而只是她身侧求她安抚的弱受。
秦欢的手因为体虚而四季微凉,抚弄在男人的身体上格外冰凉,可又像引火线一般点燃他满身热量。
他知道她在玩他,她在报复他,可是他已经刻不容缓感觉即将要爆炸,面前的小妖精蜷缩在他的怀里,用那小贝齿咬他的喉结,甚至轻吻着他紧抿的薄唇,发出清铃般悠悠荡荡的声音,他何时如此狼狈过一次次任女人亵玩,总不过都是栽在这女人手上。
他的大手强硬地包住她治标不治本的小手,在滚烫处搓动,以缓解那种难耐的疼痛感,女人的手在他的手心挣扎,他微眯开眼都能看见秦欢不满的眼神,那是种打扰她兴致的不满。
都他妈这个时候了,谁还管她。
“傅翟!”她还是记不住他的名字,或者说在刻意回避他的身份,径直把自己的小手缩了回去,转过身竟让他一时没抓住,像只小鹌鹑一般又缩了起来,她的骤然抽身让男人一时没忍住,便有细碎的白液喷洒在她的睡裙上,那劲头让女人臀部一烫身体一僵,可她还是将自己保护得很好。
秦欢没想到他已经在喷发的边缘,身后一直没有动静,隐隐揣测这男人该不会是愤怒得在思考待会如何掐死她更加美观吧。
然而,并没有。短暂地沉默后,身后的男人骤然前倾,甚至将滚烫直接塞进她的臀缝,女人吓得一弹起只觉得男人疯了。
腰上环上的手臂又将她摁回床上,男人浑厚的气息径直铺洒在她的耳垂上,他不由分说地拖着秦欢的手去纾解他有些疲软却依然滚热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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