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暖的手捂在女人的小腹,英俊的眉眼搭在女人的肩头,沉重的呼吸喷薄在女人的肩头。
“舒服点没?”窗外的古钟悠远地啼鸣三声,天还未亮但两人都无困意,期间秘医反复照看秦欢的情况,确诊她可以规避输血的补充抵抗力显著提高后,悄然离去,将时间和空间留给这对刚刚确认关系不久懵懂无知的恋人。
“嗯”隔在小腹上的大手像火。般温暖炙热,他有意靠近她,将身上的热度一点点传递给她,女人舒服地朝他怀里缩缩,“原来正常的女孩子来月经都是这种感觉啊”不会痛得浑身筋挛,不会放血量大到血崩,也不会输血抢救。
身后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格外怜惜地从后拥抱着她,下巴顶在她的头顶,睡意全无。
“还疼么?”他慢慢揉了揉,今晚女人的突发状况着实让他心头一悸,以至于对勤弘亮更是恨上十分。
若是秦欢出什么差错,他便要这只死老鼠死无葬身之地。
“好多啦”秦欢的嗓门其实有些干涩,但是此刻程度的坠痛已经不是太大问题,她的声音清亮又带着点缠黏,如同一块甜丝丝的棉花糖,她的手不自觉地探向他的手,抚摸着他凸出的青筋,缓缓插入男人的十指缝间,似乎在安抚他的情绪。
面对如此乖巧懂事又伶俐的小狐狸,叫男人如何不爱怜她。
“傅翟。”她轻唤着他的名字,随机耳垂被他咬了一口,刺疼得缩了缩,不满地自我纠正过来,“atay”
“嗯”男人的眼角落在她敏巧的小鼻子上,“怎么了?”
“想听你讲故事。”
“就说说你胸口那道伤疤吧”
还叨念着拿到伤疤呢看来真的是不疼。
“几年前搏击时被对手划伤的。”不是每个人的身上的伤疤都是大有传奇的,就像他身上的伤疤也不过就是简单的意外,只不过长了些狰狞了些,不想被母亲知道罢了,也并不危及生命,是皮肉伤。
“行了,我睡了。”秦欢一听那般无趣,眼皮子都忍不住耷拉着想睡觉,至少梦中有时会有美梦不是?
男人觉得他被秦欢耍了。
女人柔软的发丝动了动,好整以暇地搭在男人的胳膊上,换上一个舒服的姿势。
他绕过去,嘴拽住她的唇咬了一口,像是想要尝尝狐狸精是什么味道。
然后才侧过身将台灯关掉,怀中的女孩子动了动,似乎有些不适,便能让他心疼好久,最让他无可奈何的是他的无能为力。
信奉睡觉就能摆脱痛苦的女孩刚有些睡意,就听着背后那呼吸声极其又极其明晰的男人说了句话,再难安眠。
“我会让勤弘亮死。”
她知道他必然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虽然她从不过问外界的风云风雨,但能够想象那绝对是腥风血雨,勤弘亮来到国必定在屡屡挑战身后男人的底线。
傅翟本就是极其骄傲的人,怎能容忍别人在王土上动寸土寸金,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可是想到勤弘亮,秦欢又是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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