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贤一脸淡然地听着,没有丝毫情绪变化。
花织夕在一旁偷听了几句,听得许生平被人砍掉头颅时,不由得打了个寒噤。果然是恶人有恶报……
犹顷刻,她又听李长贤忽然开口,对陈伯道:“这种人,杀了便杀了。他下毒谋害同僚,妄想私占部分宝物,改日受审必也难逃一死。”
“是!大人说的对!”陈伯明悟点头。
却只有花织夕终于听出不出个所以然,于是趁机端上汤药,惊讶地问:“陈伯,您方才说许生平死了?”
陈伯看着她,眼中十分心疼:“是啊!只是可怜了你。”
“可怜了我?”她听得糊涂,忙问:“跟我有何关系?那许生平怎的就死了?是仇人追杀?那他下毒谋害咱大人之罪岂不是没法儿揭露了?”
“小夕?”这会儿换李长贤不理解了,他坐直了身子,皱眉问道:“许生平死了,你心里难道不痛快吗?”
“我?我倒是无碍。却是他下毒谋害您,才叫我恨毒了此人。”
陈伯在一旁感动地热泪盈眶,忙对李长贤请求:“大人,小夕这孩子为了您当真是牺牲太大。”
“陈伯您言重了,我不过是被许生平那老家伙打了一顿,背上的伤已经好了,您不用担心,大夫说过几日就能消肿了。”
“什么?”李长贤愕然,连忙抓住她的手,急切问道:“你不是被许生平给糟蹋了?”
“啊!官人说的甚么话?”她又羞又恼地抽回手,“若是如此小夕早已撞墙寻死去了,哪还有脸面回来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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