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以为自己是被许生平给……
“小夕,那你的解药是如何得到的?”陈伯惊讶了。
居然起了这么大的误会,她只好将事情经过一字不漏地道来,这才还了自己的清白。
李长贤听得几分好笑,竟弯起了嘴角:“罢了,安神汤端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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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后,她倒也能和李长贤说上几句话。只是今非昔比,再也不能用以前的眼光和心思看待他。
喝了两日的药,他已恢复体力精神,除了左肩的刀伤还未痊愈,基本的起居活动都已恢复正常。
只是,那晚失控,他从此只字未提。态度更是一如往昔,仿佛给忘了。她几度想要开口问他,还记不记得那夜失控?还记不记得那夜纠缠?会不会对她负责?可每每话到嘴边却还是咽了回去。
于此,她心里头藏着的事情越发多了,人也憔悴了不少。
后来,他身子完全康复了。每日上衙门不说,还忙起了应酬了。他已使了计将巩允救出来,此后便时常出远门,有时回来还总带着几位官宦同僚,一聚便是好多天。
于是,她如今隔三差五才能见他一回。
除了她和他,再无第三人知道那夜的事情。可如今看来,却似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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