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奴他们可都是男人,皇上的宫妃竟然……”
百里芸默了默:“所以给你说,只要他们隐匿,就当他们不在!不过这话可还真的不能说出去。这事儿也就是因为祖父管过这个,云奴以前又是干这个的,我才知道,也才说给你们知道。在宫里,除了皇上和皇子,可是连皇后娘娘估计都不知道的。记着,这事儿你和采蓝、青锋知道就行了,给我死死地封在肚子里不能给任何人讲。要不然,皇上和他的妃子们脸没地儿搁,咱们这一串子人可也该人头落地了!可记得了?”
采青立即肃声道:“奴婢谨记!”
百里芸泡完脚,采青伺候了她躺下,端着水盆下去了。
拓跋猎躲在暗处,就听百里芸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口气颇为猥琐地嘀咕:“说得也是啊,办事的时候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啧啧,不愧是皇帝,这样都硬得起来!”
拓跋猎的脸刷地黑了。
然后就听百里芸又嘀咕了一句:“不过男人的劣xng,谁说得准呢?说不定一想到有那么多人看着,还硬得更……”
百里芸瞪大眼,猥琐的小嘴被俊脸死黑死黑的拓跋猎给捂住了!
外屋,采青倒了水回来,惯例禀一声:“主子睡吧。今儿个奴婢在外屋守夜。”
拓跋猎瞪着百里芸,挪开手。百里芸拍拍受惊的小心脏,朝外面道:“嗯,知道了,睡吧。”
外间里,采青窸窸窣窣地躺下,不一会儿没了动静。百里芸捂着嘴,眼珠子骨碌骨碌地看着拓跋猎,调皮地指了指外间。
拓跋猎瞪了她一眼,起身悄无声息地出去,抬手间便点了采青的昏睡xé,这才又放心大胆地进来了。
百里芸坐在被子里吭哧吭哧地笑:“院子里还有护卫,廊下就站着青锋。拓跋猎,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这些人可都听得见。”
拓跋猎恼恨地把她连被子带人抱进怀里:“我可不是皇帝,没有做那种事也让人听壁角的爱好!倒是你,别的男人乱七八糟的事以后不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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