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穿着很舒适。袜子也正合适,不滑也不硌脚。待会儿我就穿着新衣与新袜去给祖母和父皇问安。”
“当真?”
“当真。这可是生辰礼,怎么能不穿出去走一走呢?”
横竖只是里衣和袜子,不是外袍与鞋子,应该无妨罢?寻常人哪里会仔细看别人的里衣与袜子呢?想看也看不着啊。如此一想,张清皎也放松许多,颔首道:“待会儿臣妾与殿下一同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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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提清宁宫里的小夫妻俩是如何暗暗地相互关怀的,几日后,病情有所好转的朱见深倏然催着司礼监拟旨,决定给他的五个儿子封王。同样是这封圣旨,改变了皇子们的序齿,不再将悼恭太子朱佑极列为长子,而称太子朱祐樘为皇长子。
“第二皇子祐杬为兴王,第三皇子祐棆为岐王,第四皇子祐槟为益王,第五皇子祐楎为衡王,第六皇子祐枟为雍王……”某座宫殿内,一位纤瘦苍白的中年女子几乎是摇摇y坠地软倒在了地上,泪落如雨,“那我的极儿呢……我的孩子呢……”
“贤妃娘娘!”旁边的宫女赶紧将她扶起来,“悼恭太子殿下还有娘娘呢!还有奴婢们呢!咱们宫里的人永远都会记得殿下的!”
柏贤妃哭得眼眸通红,倒在长榻上,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若不是那万氏贱f……我的孩儿怎么会好端端地生病而亡?她当我不知道是她下的手么,后来纪淑妃暴亡也是她做的!都是她!!都是她!!”
“都说恶有恶报,可为什么如今她死了,却风风光光地葬下了?!而我的孩儿,反倒是被人忘得干干净净!!万岁爷真是好狠的心,竟然连序齿也不愿留给他!!不,我早该知道的,他的心一直都那么狠。儿女们的命在他眼里,远远比不上万氏那个贱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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