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见到行春的那一刻,她面所有的恼怒与不耐烦都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恭敬与歉疚。
“月儿来迟了。”
墨笙再次叹为观止,怎么能有人变脸变得如此迅速,分明在前一刻还是一脸yn沉,一踏出门立马笑得春风满面。
一整个早,沈碧月待在泊云居里学刺绣,教她刺绣的自然是行春,只是经过一个早,她连一个小小的织法都没学会,甚至连将线穿过针孔都要花费将近一个时辰之久的时候,菱花和墨笙在一旁不忍心地别过眼,行春的面色则是变得冷肃起来。
“行春姑子,我是不是很笨啊?”她有些懊恼地戳着绣布,吸了吸鼻子。
“算了,先休息一个时辰吧。”
行春教得艰辛,她倒是学得欢快,只是学得一塌糊涂。
一听到休息,她恋恋不舍地放下针,摸摸肚子,有些撒娇的说道:“行春姑子,我有点饿了,能先去吃饭吗?”
“休息的一个时辰之内,姑娘要吃饭还是睡觉都可以,但一个时辰之后必须回到这里继续学习。”
“知道了。”
只是她答应得很痛快,世事也无常得很痛快。
行春刚刚吃完饭,听到菱花匆匆忙忙地来找她,说是姑娘吃饭吃到一半突然晕倒了,面色苍白得很,可能是太过劳累了。
行春面无表情,“晕倒了?”显然不相信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能晕了。
“行春姑子,能不能请您向老爷说说情,容许姑娘先休息几日再来学刺绣,婢子看姑娘真的很不舒服。”
“说什么胡话!老爷下的命令如何还能再改!”
“行春姑子,姑娘的身子这两日一直不好,脸色也很差,如果您真的不信,不妨跟婢子过去看看姑娘。”菱花顿了一下,道,“您不要嫌菱花说话难听,姑娘对您来说也算是主子,主子b主子,作为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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