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不得踏足御书房,母后还是尽快回宫为好,免得遭受朝臣非议,让母后背了后宫干涉朝政的罪名,那是朕的不孝了。”
太后闻言,眼神都瞬间冷下了好几分,她最忌讳人提这个,后宫干涉朝政是极大的罪名,甚至能升到外戚专权,太后本是张家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张家,她的每一个失误,都会被人拿来当做对付张家的把柄。
“皇帝专心朝政,整日都待在御书房里,实在太过ā劳了,若是也能学学先帝,或是那些正常男儿,每日都能抽些空去皇后那里坐坐,哀家也不至于找到这里来。”
“若没有朕专心朝政,只怕这个皇位的主人不姓邵了。”
太后简直恨得牙yǎngyǎng,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他竟然也说得出口!
“皇帝的功劳,百姓自然都会看在眼里,只是功过相对,人们的眼里永远只看得到过,而将功忘得一干二净。”
“母后想说什么?”皇帝自然察觉得出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太后必定是来意不善。
“皇帝太纵容豫王了!金吾卫给他也罢了,那是先帝的意思,可没让他这么滥用的,听说连郎将黄志都出动了,领着两队卫兵公然街,到处都是人心惶惶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如果是为了这件事,母后不必担心了,阿衍行事有他的道理,朕不管他是怎么办的,只要最后能出结果。”
皇帝的态度平淡,让太后忍不住揪紧了袖口,“皇帝!你这样三番两次地纵容他,不怕天下人诟病吗?”
“阿衍的xng子向来如此,行事也有他自己的规矩,这些年来,母后可见过他犯什么大错?阿衍自小身子不好,可xng子却乖巧得很,若非十一年前的那件事,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暴戾又跋扈。”
太后冷笑,“皇帝,你还在为那件事怪哀家吗?”
皇帝淡淡道:“怪与不怪,阿衍都已经经历过了,况且他是帮着朕的,即便手段不近人情了一些,可到底不坏心。”
“皇帝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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