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么全推老奴身了!”
“嬷嬷可确定姑娘身的伤全都是别人造成的?”
杜嬷嬷盯着菱花,“你这话什么意思?”
“姑娘身的伤确实是原本有的,这点邱大夫也看过了,可婢子刚刚发现,姑娘的身除了原本的那些淤伤外,好像还多了些新伤,看起来是被人掐的,婢子的话兴许对嬷嬷有所冒犯,可这些新伤在今早给姑娘yà之前还没有的。”
这话的意思已经是不言而喻,在yà之后到现在,除了给沈碧月喂yà的墨笙之外,只有杜嬷嬷进去了,如果沈碧月的身真有那些新添的伤口,只有可能是杜嬷嬷做的。
“不可能!老奴只是进去给姑娘换衣裳的,没有做过这种事!”杜嬷嬷断然否认,一张脸涨得通红,看不出半点不自然的神色。
“并非是婢子要怀疑嬷嬷,只是那段时间只有嬷嬷进去了,若不是嬷嬷,这些伤难不成还是姑娘自己给掐的吗?”
这话堵得杜嬷嬷没法反驳了,兴许她本来有些心虚,便瞪了菱花一眼,那眼神和脸的神情分明写满了嘲讽与不屑。
行春听着他们的争辩,眉头一直拧着,听到后来,心已是有数,“行了,新伤旧伤,只要请了大夫过来验一验便知分晓。”
一听到请大夫,杜嬷嬷心里有点发虚了,她冷笑道:“请大夫验伤?你们难道真怀疑这事是老奴做的不成?老奴是夫人派来伺候姑娘的,怎么会明目张胆地去伤害姑娘,你们现在怀疑老奴伤害大姑娘,又把夫人置在何种地步?”
她是夫人身边的老嬷嬷,质疑她,也是质疑夫人,没人担得起这个责任,众人面面相觑,不说话,连行春也沉默了。
这时,一个低低的声音从菱花怀里传出,“她掐我。”
众人一惊,杜嬷嬷也微微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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