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觉得身很疼,睁开眼的时候,嬷嬷跪在床,使劲拿手掐我,我身的衣服都被她脱掉了,只剩下一件肚兜……”沈碧月说着,声音陡然变得有些愤怒。
“我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堂堂嫡出的姑娘,算不是从小在沈家长大的,可也不能被人这么欺负,我死命挣脱她之后逃出来了。”
“大姑娘可不要胡说八道!往老奴身泼脏水不打紧,可不能连夫人的名声都给败了!”
“夫人那边如何,我不清楚,可嬷嬷您是怎么做的,我一双眼睛看得明明白白,那个时候我刚醒来,意识不清楚,还任人掐了好几下。”沈碧月在菱花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两只手抓住衣襟,将外衣往身拢得紧紧的。
她冷冷地看着杜嬷嬷,一字一句道:“这件事我不会轻易这么算了的,当初在庄子的时候,我已经吃过一次亏了,本以为回到沈家,不会再遇这种事,这次算嬷嬷是夫人那边的人,我也不能这么被人欺负了,却忍气吞声下去。”
“大姑娘若执意这么认为,老奴也无话可说,可不是老奴做的事情,老奴是绝不会承认的,大姑娘最好想清楚了,如果老奴是清白的,那夫人那边,大姑娘该如何jā代?”杜嬷嬷一口咬死了不承认,话里还有些威胁沈碧月的意思。
行春多少也有点了解杜嬷嬷的xng子,仗势欺人向来是她的本事,甘苓也从来没有对此说过什么,她自然也不好去说,每每都当做没看见,没听见,这回也不例外。
沈碧月对于杜嬷嬷的指控,和杜嬷嬷的拒不否认,她看在眼里,并不想多管闲事,毕竟沈植那边什么都没有jā代,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杜嬷嬷借着来伺候沈碧月,意图冤枉她的清白这件事,会有沈植一同参与的份。
如果早知道,她也许会在一开始选择包庇杜嬷嬷了,但如果总归是如果,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沈碧月被菱花扶着回屋子换衣裳。
沈岐除了平日里处理事情之外,只有心烦的时候会待在逢明斋,然而最近,待在逢明斋的时间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漫长。
让人烦心的事情一件又一件,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沈碧月落湖的事情还没查清楚,豫亲王突然调动金吾卫把整个北山女院给围起来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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