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婢子没信心,是怕姑娘没经验,应付不过来。”说到这里,菱花忽然压低了声音,“姑娘可能还不晓得,这永安城内大多数的豺狼虎豹可都会聚集在这诗会,城近日又都是姑娘的传闻,只怕他们都会盯姑娘。”
“祖父都放心让我去了,你们爱瞎ā心。”
墨笙打好了水回来,打算给沈碧月净面的,她将水盆往桌一放,“是因为姑娘都不爱ā心自己的事儿,才得我们这些当丫鬟的ā心,姑娘现在不爱我们ā心了,哪日婢子们真要对姑娘不闻不问,姑娘才要觉得伤心呢。”
沈碧月不由得笑了起来,“行,那你们给**心一辈子吧。”
菱花也笑,梳完头后,拿过墨笙递来的湿毛巾,往沈碧月的脸轻轻擦拭,“听说这次的挽花诗会,张家的那位嫡女不会去了。”
“她怎么了?”沈碧月闭着眼,手指不自觉在膝头一点。
“昨儿个坐马车出门的时候摔伤了,听人说整条手臂都血淋淋的。马车的前轮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松了,”
“怎么摔得那么严重?”墨笙吃了一惊。
经过她待在永安城这些时日的观察,大宁的姑娘一向最看重的是自己一身的好肌肤,特别是张玥那种自小娇养大的名门嫡女,平时里更是少不了保养,这一伤,要是在手臂留下疤痕,定是可惜死了。
“车轮都松了,定是整辆马车都翻了过去,姑娘家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不过这些也都是听人说的,反正他这次肯定不会去挽花诗会了。”
沈碧月说:“张家人丁稀少,我们这一辈的算去,也三位女儿,张玥是唯一的嫡女,她若不去,张家没人了。”
嫡庶有别,庶子女即便再出彩,身份终究要嫡出的要差好大一截,挽花诗会明着看是各凭本事,可实际,众人的目光大部分还是聚集在各府的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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