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乖乖呆着。”他手里的笔勾画了几下,一直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继续说道,“其他人家的姑娘家都喜欢逛胭脂水粉铺子,或是琴馆茶楼,你倒是和她们不一样,一心向着yà铺子。”
有风在身边,邵衍会知道她的行踪一点也不怪,前段时间她经常往yà市跑,也并未想着要瞒风,对邵衍来说,坦诚是不招惹他那yn晴不定的xng子的最好方法。
“我一直都喜欢摆弄yà草,丰水州终究是贫瘠之地,yà草的品种和质量都是远远不及永安城的。”
“永安城的yà材大多都是从各州县运送过来的,还有一些是与外商做jā易换来的,自然丰富。”邵衍终于勾最后一笔,将笔搁下,像是招呼自己的爱宠雪球一样,用一种淡淡的,带着点命令的口吻让沈碧月过去。
她看了他一眼,站着没动,“天色已经晚了,殿下有事快点吩咐。”
“你不照着孤的意思做,今晚别想出王府。”
沈碧月抿了唇,走过去,看到画人的时候,微微一怔。
“这是手印画?”她有些惊讶。
画的人正微微弯下身在桌案画着什么,秀眉轻蹙,水眸微垂,神色有些漫不经心,画的正是她的模样,穿戴也和挽花诗会的是同一身,素雅端庄,飘逸灵动,有些规矩的打扮,却让人轻易移不开眼。
但让沈碧月惊讶的并不是他画了她,而是他作画的手法,和她那日用的手印画法一模一样。
“不是手印画,只是照着描摹了一遍。”邵衍往旁边退了一步,给她留了些位置,不至于站得太挤。
“不可能!”她一下子否决了,眼眸盯着画的每一处,仔细地看了一遍过去,“若非手印,在画的边缘,还有画人物的色彩铺垫不可能做到这样的效果。”
“不信孤能做到?”邵衍挑起眉,眼神很快落到她的面纱,因为整个人微微往前倾,面纱也随之垂落,露出她弧度纤美的下颚轮廓。
“很难。”她直起身子,面纱再度将她的半张脸完全遮挡住,“所以殿下给我看画的原因是?”
“在你看来,孤做的每件事都必须要有理由吗?”
沈碧月没回答,这个答案是笃定的,起码她经历过的,了解过的,大概摸索了一下规律,都是这样的。
“那这个呢?”他忽然伸手去扣她的后脑勺,她没来得及反应,整张脸被他按到了眼前,隔着一张面纱,将两人的呼吸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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