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额头还有一道明显的瘀伤,应该是磕碰到的,她歪头靠在床头,斜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细嫩的皮肤印着暧昧的红痕,深浅不一。
玄衣身子稍稍一侧,挡住了将她暴露于无形的烛火,脑海里闪过她刚刚还没盖外袍的模样,里头的衣裳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衣不蔽体,露出的肌肤头也有浅浅青色。
她在丰水州那样偏僻干燥的地方生活了近十年,尽管轻荷嬷嬷养护得好,也不会如永安城内的姑娘一样,自小便用花瓣浸润着肌肤,娇嫩得一掐红,但胜在底子好,加以养护,愈发有弹力,有韧xng,所以能够掐出青紫,可见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在头。
“有事吗?”她坐直了身子,双手裹紧外袍,眸光锋锐如刀,面色冷凝,却没有丝毫的难堪,若要细究,似乎只有一些茫然无措。
“到了这种程度,算什么都没发生,你的清白也已经jā代在主子手了,只是可惜,主子断然不可娶四族里头的任何一位姑娘为妃,除了秦家的姑娘,陛下倒是乐见其成。”玄衣在桌边坐下,对她的目光,“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沈碧月的眼角眉梢似乎都染着冷意,“原来你们豫王府的人便是这么算计人的,先是推人入火坑,现在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都说闷声的狗,咬人才最疼,外面人人都以为豫王不沾女色,一心爱慕朝仙阁的玲珑仙子,不敢靠近,只是捧在掌心疼惜宠爱,他却是闷声不响地占了人清白,当真下流无耻。”
“这一次是我们的主意,与主子无关,你怨我们也好,都怨不到主子的头,他得了寒症,了算计,都不是他能选择的。”玄衣听不得别人骂主子的话,虽然也没骂错,总归是自己主子,自己能嫌弃,别人却骂不得。
“怎么?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不能选择干我何事,难不成我今天被你们b着进去,也要怪我没本事,怪我对他没力气抵抗,只能白白被糟蹋?我以前竟不知你们豫王府的人个个都有颠倒黑白的厉害本事。”沈碧月轻吐一口气,竭力压下心里的火,再怎么恼火,觉得愤怒,事情也发生了。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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