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厚,每代都有族女入宫为妃,为皇族诞下子嗣,怀王可以和沈家疏远,但绝不能出事,若是他出事了,沈家也失去了一道屏障,虽不足以致命,却是一重打击,沈家本位于四族之末,断不可少了怀王。
“祖父那边可有什么表示?”
孟七答:“越王的倚仗只有身为工部侍郎的舅舅丁学,并不足以为俱,魏国公已经在设法打压丁学了,不过也不敢打压得太过厉害。”
说到丁家,沈碧月想到了当初与沈庭则狼狈为jān,最后被她废了子孙根的丁利,他是丁学的嫡长子,也算是邵远的表哥,前世他也是拖累邵远的人之一,因为屡教不改,被邵远设计,吃了个狠亏,从此便安分了不少。
在邵远与怀王分庭抗礼的时候,他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在户部谋了个闲职不说,还在沈碧月的安排下娶了怀化大将军的嫡出女儿。
将门之女,血xng刚烈,霸道偏执,哪是他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能轻易拿捏的,自然是被吃得死死的,连个侍妾都不敢要。
孟七看了眼沈碧月的脸色,还以为她想到了当初和丁利有关的那些肮脏事,心情不好了,便说起了别的,“自从丁利出了事情,越王和丁家疏远了,他的倚仗绝不会是丁家,魏国公到现在还不敢对他下狠手也是因为这个。”
沈碧月淡淡一笑,“他背后若是真有人,那人定然是要他死的,他虽然不是个绝顶聪明的,但能隐忍多年待在怀王身边,受尽人的白眼,可见也是个城府极深的,他如何会察觉不到,只怕连他自己都在找这个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孟七有些惊讶于沈碧月会这么想,按着正常人的理解,应该都在揣测越王背后的人是谁,她却这么笃定地说,有人在暗帮助越王,实则是捧杀,连越王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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