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七想了想,突然惊道:“不对,越王也在利用背后那个人,不然怎么会在怀王的人都被揪下去的时候,反而安ā自己的人去呢,若是他毫无野心,这个时候应该选择避其锋芒,但求自保,可他不但没避,还公然与怀王对抗了。背后的那人和越王有什么仇,非要陷他于死地呢,”
“是这个道理,所以我才说,背后那人是看准了这一点,b着越王位的。”沈碧月若有所思道,虽说有人帮着她弄死邵远是好事,但她还是想亲手弄死邵远,可不能让背后那人先得逞了。
“但那个人和越王有什么仇,非要陷他于死地呢?”
“越王跟在怀王身边多年,暗帮怀王干了不少的缺德事,一双手不会是干净的,结了仇家很正常,只是这个仇家并非单是冲着他去的,他尽心帮助越王与怀王对抗,是因为在一众皇子里头,目前只有越王能够和怀王抗衡。”沈碧月一边说着,嘴角浮出一抹讽刺的笑,原来没有她出手,也会有人对付邵远,苦于摸不透背后的那个人是谁,看来这年头想报个仇都是件难事。
“孟七,你再和我说说,怀王的人都是怎么被越王的人给顶去的。”
“是,说来也是那些人活该,自以为跟了怀王,得了肥差,便越发猖狂起来,有些人是因为受贿的罪名被拉下马,其他的大部分则是被御史台给弹劾下去的,本来是些没眼色的人,品xng不良,明面尽心尽职,私底下懈怠得很,能懒则懒,净会钻空子,也是他们疏忽大意,毫无顾忌,才会那么快被人抓住了尾巴,亏得怀王平素谨慎,得了消息后便和他们断了联系,收尾得也干净,没留下什么把柄。”
能够摸到怀王安ā在朝的人,并收获他们的罪证,或是伪造罪证,需要大量的人力与财力,这人定然身居朝高位,并且潜伏多年不冒头,像潘姨娘,在府潜伏隐忍多年才能摸清甘苓的底细,集成那一本厚厚的小册子一样,等着jā给合适的人,逐个击破。
沈碧月觉得有些头疼,目标虽然不大,但范围太广了,真要查出谁是那个帮扶邵远的人,宛若大海捞针。
“孟七,你将这件事和外祖说一声,让他有个提防,这件事jā给他,定然会我做得好。”沈碧月现在也只有这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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