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这位怀亲王光辉的未来,一个个都做着皇后梦呢。”
那请帖虽然硬,但沈碧月没怎么用劲,敲了也不疼,墨笙摸摸头,“那姑娘要去吗?”
“既然已经收下了这份请帖,自然是要去的。怀王府里的妾室们虽然喜欢闹腾,但也只限于王府后院,没有主子的命令,不敢随意在王府外头惹是生非,向来都是很低调的,这一次能邀请我,定是受人指示,但那一声怀王妃的称呼,却不是她能担得起的,兴许只是她给我的小小警告。”
她将请帖丢回给墨笙,唤了菱花进来,吩咐道:“你去告诉祖父,怀王妃三日后邀我赏花。”
菱花去了,很快回来禀告:“国公爷说他会帮姑娘请半天假,让姑娘安心赴约,还让姑娘记得将面纱戴,省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沈岐也和沈碧月想的一样,这一张请帖送过来,兴许有怀王在背后授意,但揣测怀王的目的,沈岐与沈碧月所想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方向。
沈碧月听到沈岐传回来的话,不禁觉得好笑,看来沈岐到底还是担心的,虽然在女院的时候,豫王对她的容貌恢复并未说什么,但他还是掩不住心慌慌,怕那位爷留有后招,还是让沈碧月低调一些为好。
连着三日,邵衍都遵守承诺,没有来找她,也不出现在她面前,仿佛整个人失踪了一样,或许也是不想见她。
沈碧月这边松了口气,豫王府那边倒是人心惶惶,暂且不说天风和其他人,被气得最厉害的是玄衣,作为邵衍的随行府医,实在看不得人这么糟蹋自己身体的。
挂念那个丫头,主动去找她也算了,竟然还搞了一手的伤回来。
还好他有自知之明,一直不去看手的伤,尽管浓厚的血腥味已经隐隐在勾动他体内的病发作,但他意志力向来坚强,强行撑着意识回到府,连避寒的大氅都没了,单薄的一身玄色袍子,勾出清瘦的身形。
大食还记得那天夜里她抱着雪球,远远看见天风将邵衍扶进房里去,那副画面怎么看都觉得可怜,后来她隐隐听到了一些内情,顿时感慨心头。
主子想要女人,哪个不是勾勾手过来了,偏生他喜欢人家姑娘,还要折腾人家,现在被人家反折腾了,该说自作自受呢,还是自食苦果呢。
“雪球,主子这回算是遇克星了,但好歹府里终于能有个主母了,不怕王府断了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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