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足,只读过几行女德,不会喝酒,不能走远路,不懂武功……”
“弟妹你说,相公在意的,我竟全都不会……我、我是不是很对不住他……”
阮思怒道:“大嫂!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胡话吗?”
祝东颜被她的气势一震,微微蠕着唇没有再说下去。
“听我说,”阮思叹气道,“你温柔贤淑,持家有道,侍奉长辈,疼爱弟妹,挑不出半点不好。”
祝东颜垂下头,自怨自艾道:“那又有什么用?”
阮思冷笑道:“大嫂何必妄自菲薄?这些年你替他照顾家人,ā持家务,是他亏欠于你。”
“不是的!”祝东颜忙替他辩解道,“以前是他救了我,也是我执意要嫁他,都是我不好……”
阮思愣了愣,问道:“这又从何说起?”
祝东颜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半晌才告诉阮思,她多年前被恶霸调戏,一时轻生想投河。
晏清都恰好路过,赶走了调戏她的恶霸,阻止她投河自尽,她回家后将此事告知祝老夫子。
祝老夫子便请媒婆上门,和晏老夫人一合计,jā换了二人的生辰八字。
说起这段往事,祝东颜双颊飞红,犹有几分闺中女儿的娇羞。
阮思笑道:“这不是天赐良缘么?”
祝东颜的神色黯淡下去,“相公本不想娶我,是nǎnǎb他成亲……我嫁入晏家后才知道这些。”
这桩公案,阮思是不知的。
她默默听着,祝东颜叹息道:“弟妹,你刚嫁进晏家没几个月,相公的事你应该不知道。”
“他以前,也在清河县的衙门里当捕快。”
“但是后来他维护百姓,得罪了贾家,荀县令为了息事宁人,命人当众打了他几板子。”
阮思点头道:“确实是那位荀大人能干出来的事。”
“我相公不甘受此屈辱,脱了一身捕快服,jā出佩刀,从此再未迈进衙门一步。”
阮思突然想起晏瀛洲为了她,在街上抽过贾善一鞭子。
后来,他虽没有被打板子,也被荀县令勒令停职,不过他尚沉得住气,没多久又复职了。
晏清都和晏瀛洲相比,模样xng情武功,竟没一处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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