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回来了”。
崽崽万万没想到戏份被抢,一脸懵b。
他缩缩胖乎乎的后腿,从洞口又滑下来:“我不出去,爹爹让我来救你。我把你叼出去,我自己留在这儿。”说罢以猛虎下山的姿势反叼起羌活,呼啦啦飞着把他往密道里叼。
别看崽崽只有一丁丁,但是他天生就是钢牙小猫咪,力气大,ā作虎。强行带着羌活一顿猛飞,几息之间就将密道飞过一半。羌活方才还很好说话,眼看着要见天日两人立即急眼,还蹬了崽崽一脚:“你放开我,我不出去!”
他动作一大,铁链在他肩颈出勒出的伤痕立即清楚斑斑血迹。崽崽的恐死症又发作了,怂不拉几缩在一边:“你吼那么大声干嘛。”他吓到底盘降低,还很委屈:“是爹爹让我来救你的,他说你这种普通的小猫咪,不能呆在这里受苦。你,你不像我皮糙肉厚……我,我,爹爹——爹爹——”
崽崽不仅有恐死症,他还是个隐藏的玻璃心公主病。但凡有一点觉得不合意,心里的小委屈就春水一般噗噗噗开始翻滚。
糯糯跳蚤狂瞪一眼霍潜跳蚤:会不会说话?舌头不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霍潜把糯糯跳蚤一爪子按倒:别出声,送他下来就是叫他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的。免得他初生牛犊到处浪。
路千里在一边看戏,顺便给师弟小情人写情书,顺便汇报这两日的行程。流云宗惯爱用纸鹤传书,将带有对方气味的东西附在纸鹤上以作导向。合欢宗就不太一样了。他们喜欢摘叶传书,飞花也可做媒。他趁崽崽不注意向出口方向去,隐到黑暗中,去找他和易欢定情用的玉。叫玉带着情书回到它的原主人身边。
飞叶似要往里飞,在原地转了一圈又带着玉和小纸条飞出密道。路千里奇怪怎么一开始失了准头,下意识往乾坤铃里又看了看,忽而冒出一头冷汗:易欢的玉还在里头。
那刚才飞出去的是谁给的玉?!
旧情人太多以至于根本想不起来美玉来头的苟师兄冷汗涔涔,又补发了一封,这才安然回崽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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